豪擎弄了個手軟腳軟,身心愉悅卻感覺男人的自尊心有點受損的他正一邊咬牙切齒一邊迷迷糊糊的等待自己睡著。邢豪擎坐起來摸電話,他只是動了下眼皮,都沒睜開眼睛。
掛掉了電話,邢豪擎轉身湊近祁鈺,“沈浩又帶回來一隊人,據說裡面一個人可能是你舅爺爺。”
“我舅爺爺?”祁鈺一骨碌爬起來,整個人有些發傻。舅爺爺就是他父親的舅舅,不管是不是親舅舅,也算是一個長輩。不知道對方是善者不來還是來者不善,他心裡很沒底。
祁鐸住在祁鈺那棟別墅的一樓,穿好衣服的祁鈺拉著邢豪擎去敲門鐸,“小哥,你知道舅爺爺麼?”
祁鐸被吵醒,整個人有點低氣壓。聽到舅爺爺三個字,眼睛立刻眯了起來,“怎麼突然問什麼舅爺爺?”
祁鈺回道:“沈浩正帶著一隊人回來,說裡面有個人是我的舅爺爺。”
是祁鈺的舅爺爺,當然也是祁鐸的舅爺爺。對家族那邊的事同樣知之甚少,但祁鐸從他那個母親口中知道他父親的母親出身與祁家同等身份的司家。自家女兒和女婿早亡,司家那邊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兩個遺孤過的如何。
雖然被漠視的不是自己,虧待他的也不是司家,祁鐸也對司家沒有好印象。聽到冒出來個舅爺爺,即便沒有火冒三丈,他的臉色也很不好看,“走,我們去見見那位舅爺爺。”
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祁鈺、邢豪擎和祁鐸沒在他們住的地方等人,而是去了接待區。聽說那一行人有十來個人,選了個位置相對偏僻的別墅。
三個人沒等多久,就見沈浩扯著嘴角走進來,“也不知道是我今天不該出門,還是就該著我一趟趟的遛腿,我又回來了。”
祁鈺將拿在手上的蘋果丟給沈浩,“你不用再出去了,後天和我們一起去下z城。”
沈浩將接住的蘋果丟給巴巴看著那個蘋果的司寒,“那我就不出去了。人,我給你們帶過來了。用我留在這裡麼?”
祁鈺白了沈浩一眼,“你這麼說就是不想留下,用我送你出去麼?”
沈浩擺手,“不用,你忙。”
話是這麼說,沈浩卻沒帶著白柯和跟他一起出去的人回自己住的地方,而是進了隔壁別墅。只要這邊給訊號,他們一定第一時間衝過去。
沈浩轉身出去,將身後一行人讓到了祁鈺的視線內。祁鈺一一看了眼,目光落在瞪著眼睛打量手中蘋果的少年身上,“想吃就吃吧。”
司寒眨了下眼睛,“這個是蘋果?”
“沒吃過蘋果?”祁鈺微愣,不知道怎麼心底多了股心疼。
司秋恆摸了摸司寒的頭,“這群孩子從小隻能吃規定的東西,只在圖片上見過完成的蘋果。”
說話的時候,司秋恆目光在祁鈺和祁鐸臉上來回打量,“祁修呢?”
祁鈺眸光閃了下,祁修正是他父親的名字。
☆、第一百二十五章
祁鈺攥緊了拳頭,“從十三歲起,我就沒有見過他了。我身邊的管家告訴我,他和我媽媽在一場事故中燒成了焦炭。”
司秋恆皺起眉頭,“不對,八年前他還給我傳過訊息呢。”
祁鈺垂下眼皮,視線落在自己的腳尖上,“我只知道這十年來,和我生活在一起的只有狼子野心的管家蘇成和他的孫子蘇岑。要不是意外發現他們祖孫的陰謀,我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完整的站在這裡。”
司秋恆正抬手捋鬍子,聽了祁鈺的話,一下揪下來十來根。他很寶貝自己的鬍子,更不用說鬍子生生拔下來也很疼,還一下拔下來那麼多根。而他竟然一點心疼或者疼痛的模樣都沒有,取而代之的是眼裡燃燒著噬人的怒火。
祁鈺眸光閃了下,“您認識蘇成?”
司秋恆咬著牙回道:“怎麼可能不認識。如果你們是祁修和祁闔的兒子,就必須要記住這個人是害死你們爺爺奶奶的幫兇。
要不是這個人和那群畜生在他們兩個的飲食中動手腳,他們怎麼會落入那些人的手中。那些畜生害死了他們,還讓他們連具完整的屍體都沒留下。
更可恨的是我在三年前才查到真相,而之前竟然以為蘇成是個忠的。因為我無法離開基地的範圍,當初特意找人將他叫來,將小妹的兩個孩子交給他們照顧。”
血緣是很奇妙的東西。即便是隔了兩代,祁鈺還是能感應到源自於血脈的牽連。眼前的老人悲怒都到了極點,他的眼圈不知不覺中被酸澀佔滿。
祁鈺往前走了幾步,將手貼在司秋恆的胸口,用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