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露驚訝之色,這是…斷念劍。是尊上徒弟的佩劍,現在怎麼,會出現呢?彷彿倒回到了兩百多年之前的那一幕,眾人皆對那個孩子大量了一番,卻發現其與妖神花千骨居然有幾分相似,眾人又驚又疑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世尊更是雙眉緊皺,內心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紫漫見到眼前的劍氣如此之大,想必想取勝必定不能用劍,但…紫漫想了想便揮劍進攻,讓人驚歎的是,那斷念劍一一化解了紫漫的進攻,就像是遠處有人在操控著斷念劍似的,一晃眼就已經過了幾十招,但紫漫依然找不到突破口。
蕭笙默看著眼前一切,卻有些不解了,斷念劍的出現可以理解,但掌門師兄一心要這個丫頭勝出,這是為何呢?心卻開始為眼前的人著急,以她的功力絕不是斷念劍,不,絕對不是師兄的對手,這樣下去恐怕只會受傷。
紫漫依舊找不到突破的地方,心底裡很著急,這個任務她一定要完成的,一定要完成,不惜一切代價。於是她使喚著劍與斷念劍過招,卻不把劍拿在手上了,蕭笙默眉頭略緊,心中一驚,卻見她在兩劍在對招時,一把撲向十月,雙手用力的拉著十月往水裡去,十月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推動了,兩人便一同掉進水裡。
場外眾人皆大為驚訝,該死的,怎麼又是掉進水裡,便一個白影唰的一下飛進了湖中,唰的一下又是一個白影從水中飛出,手裡抱著什麼東西,由於速度太快了,修為低的只看到有一個白影,卻不知所然。估計全場也只有摩嚴、蕭笙默、幽若和那些掌門知道那便是白子畫的身影吧。
蕭笙默本想飛過去下水救人,但還沒起身便見掌門師兄下去了,誰知道他只抱著那丫頭飛走了,師兄真是…那小漫,蕭笙默連忙飛進水中,片刻後便抱著紫漫緩緩走上岸。
在場的人無一不對這場比賽感到驚訝,尤其是到場的掌門,這斷念劍,這掉進河裡了,這尊上和儒尊都跳進水裡面救人了,這真是奇怪之至啊。只見摩嚴氣得鬍子都要快蹺起來了,怎麼一個這樣,兩個也是這樣,想把我氣死,想讓長留臭名遠播嗎?
蕭笙默看著紫漫,輕輕的呼叫著:小漫。彷彿想起了當初在杭州初識的那一幕,她為了救一個孩子卻差點沒命,但今天怎麼,會為了獲勝差點動了殺機呢,不對,她一定有什麼苦衷。輸了一點真氣給她,便站起來離開了,畢竟這人都在疑惑的看著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但是這全場的眼神明顯就落在自己的身上,蕭笙默難為情的乾咳了兩聲,便如往常一樣煽起了扇子,緩緩說道:“今天這比賽,兩位選手都拼出自己的實力,但比賽難免有意外,身為三尊,我們應該儘自己的能力保護好每一位弟子,以保長留長盛不衰,同時各位也看到了我長留的實力非凡,最後感謝來參加長留盛會的掌門,以及辛苦準備比賽的各位同門,辛苦了!”蕭笙默振振有詞的說了一大堆話,但他摩嚴臉上那嚴肅的表情,看來這劫難逃啊。
☆、興師問罪
白子畫一邊御劍,一邊抱著十月,看著那溼透的頭髮還不停的滴著水,怎麼又是掉進水裡了,這兩百多年前就掉過一次,這次…當時他在一旁靜靜的觀看比賽,卻在危險之時,用意念把斷念喚出,便用意念控制斷念劍化解劍招,卻沒想到紫漫一下子撲向了十月,當他看見她掉進去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掉進去的人是自己,幾乎沒有半刻思考便飛進水裡把她救上來,卻也沒想到這水裡還有另外一個人。
白子畫又把十月抱回了絕情殿,白子畫眉頭又皺了一下,這怎麼這麼像上一次從嶗山把她救回來的情形呢,況且這次全身都溼透了,難道自己又要幫她換一次衣服嗎?剛想換,便知道幽若剛剛回來了絕情殿,便緩緩的走出去,還是讓幽若幫她換吧。
“尊上,你在嗎?”幽若氣吁吁的跑了進來,轉到大廳時就看見尊上了,連忙問:“尊上,十月她,怎麼了。”雖然說不出是因為投緣還是因為她與師父有幾分相似,總感覺跟她之間的聯絡是如此緊密,剛剛看到那一幕,幽若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看見尊上出手想救,心也安定了許多,便送走掌門後就趕回絕情殿了。
“你去照顧她吧,幫她把身上的溼衣服更換下來。”白子畫看著幽若淡淡的說。
“是,尊上。”幽若剛走了幾步,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便調皮的問白子畫:“尊上,萬一我沒有回來呢?”
白子畫臉上有點窘迫,卻鎮定的說:“別胡鬧,趕緊去。”便轉身走回書房了。
幽若心裡一陣欣喜,自從來絕情殿以來,幾乎都很少見尊上臉上出現一點多餘的情緒,他總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