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十月進入大殿,“這裡便是絕情殿的大殿了,尊上可喜歡在這裡彈古琴了,經常在夜深時一個人在此對月彈琴,那歌聲雖是悠然動聽,卻充滿著思念之情,好幾次看著尊上那單薄的身影坐在那動情的撫摸著琴絃,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她知道尊上是如此想念師父,只能以這琴聲訴難解的相思之情。
聽著幽若的這番話,十月也能在腦中想象到那幕場景,忽然又想到了上次那幕,自己在此彈琴,尊上卻如此溫柔的教自己彈,難道他從前也是這樣教他的徒弟花千骨的嗎?
其實關於花千骨,自己對她還是很熟悉的,姐姐從小就跟我講了許多關於花千骨的故事,我自己也被她那種對愛的執著所深深感動。
“你會彈琴嗎?十月。”幽若看著那琴若有所思的想著,自己不擅音律,自己彈出來的曲子連自己也被嚇到,但此刻她不知為何卻又很想聽到這琴聲,便下意識的問了問十月。
“掌門,我,我只是略懂音律。”十月一臉惶恐的看著掌門說,生怕掌門要自己彈琴。
幽若看了看十月,心想還是罷了,想必這古琴也不是每個人也能駕馭的,在世間也是罕見之物,不必強人所難了,“但是十月,在絕情殿上,你叫我幽若就好,掌門前掌門後的聽上去太生疏了,我也不習慣哈。”
“幽若幽若幽若,”十月開心的看著幽若,卻感到自進長留以來從所未有的放鬆感,兩人相視都笑了起來。
幽若便繼續帶著十月到處認識,“這個是尊上的房間,另外這走廊盡頭的那間呢便是我的房間,是啦十月,你想住哪間房啊?”
十月在走廊上走著,走到了一個房間前停下來,怎麼感覺這房子有那麼強烈的熟悉感,好像我以前就住在這似的。
幽若看到十月居然走到了師父的房間,便趕緊上前說:“十月,這個是我師父住的地方,尊上說了這個房間只能留給師父住的,你不如選我旁邊那間房吧,好不好,我們就可以作伴了。”
之前尊上還答應我住在師父的房間,但後來卻被尊上無情的下了逐客令,自己才搬到現在的房間裡。偶爾也能看到尊上一臉傷感的從師父的房間出來,想必也是睹物思人吧,無盡相思卻是最煞人的。
“好吧,那我就住你旁邊吧。”十月笑著說。原來花千骨對於尊上來說是如此的重要,就連這房間都要維持原狀,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來呢?邊想著邊走進自己的房間。
躺在床上,覺得最近發生的一切都很不可思議,先是斷念劍的突然出現,自己根本沒有那個駕馭的能力,看來是尊上在危難之間救了自己,然後又如此誤打誤撞般進入了絕情殿,雖不能拜尊上為師,但卻讓他教授自己法術劍法,這不就是一個師傅的職責嗎,十月也糾結在這複雜的關係中了,便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十月許久都沒有睡過如此安穩的一覺了,總覺得這個地方讓她很安心,睡得也很安穩。十月坐起來,伸了伸腰,經過之前一戰,骨頭還是有點痠痛啊。十月又開始在糾結著要不要去給尊上請安呢,如果是徒弟給師父請安那是必須的,可自己卻又不是尊上的徒弟,這樣跑過去請安會不會很奇怪呢?
還是過去問問幽若好了,敲了許久的門,卻發現沒人回應,難道幽若這麼早就已經離開絕情殿了嗎?十月在走廊上慢慢走著,還在想著,卻聽到從書房傳出了聲音,轉頭一看卻發現尊上正坐在書房裡看書。
十月心頭又是一股緊張,“弟子拜見尊上。”
“起來吧,可熟悉絕情殿了嗎?”白子畫看著十月輕輕的問到。
“回尊上,昨天掌門已帶弟子熟悉了絕情殿,謝謝尊上關心。”
白子畫看著眼前那人,剛開始小骨也是如此的害怕自己,原來自己居然是那麼容易讓人心生恐懼的,想當初若是能對小骨再多關心一點,現在也不至於留有如此遺憾吧。
“好,沒什麼事就告退吧。”便繼續低頭看書。
“弟子告退。”十月便慢慢走出了書房,居然連剛才糾結的問題也忘記問了,算了,下次有機會再問吧,於是便慢慢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在議事殿上,摩嚴和笙簫默早已經在那椅子上坐了許久,卻遲遲未見幽若身影,摩嚴看著笙簫默,笙簫默便知道了師兄的意思,剛打算起身,幽若便氣吁吁的趕來了,“弟子拜見世尊、儒尊”,便一屁股的往椅子上坐在椅子上。
卻發現世尊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儒尊臉上則是忍俊不禁,幽若不好意思的看著世尊說:“因為昨晚睡的優點晚,所以今天早上也睡晚了…”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