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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進宮的那位女子已經醒了嗎?”
“回稟皇上,已經醒了。”
哦?醒了?皇上露出了一陣笑意,“宣她前來覲見,我有事要問她。”
“是。”
。。。。。。。。。
“裡面的人聽旨,宣剛才進宮的女子覲見。”一個太監笑眯眯的看著白子畫和花千骨緩緩的說。
裡面的兩人卻一臉詫異,這。。。
花千骨想了想,既然是皇宮,那還是輕水和朗哥哥的後代,應該沒什麼事的,便對著師父說:“師父,我去去就回,不用擔心。”
“小骨。。。”
“師父,你放心吧。”花千骨看著白子畫笑了笑,轉身便跟著那太監走了。
白子畫看著花千骨慢慢走遠,卻還是有點擔心。。。
但他也知道這宮中自有宮中的規矩,既然他是客,便遵守即是。
花千骨跟著那個太監一直穿過了長長的走廊,這皇宮也太大了吧,感覺比整個長留還要大上許多,朗哥哥真幸福。
“皇上,人已帶到。”
“行,你們退下吧。”
“是。”
皇上看著花千骨似乎有點晃神,與剛剛不同的是,此時已經換了一身女裝的花千骨看上去比剛剛更加清純脫俗,身上散發著朝氣蓬勃之意。
花千骨也看著那皇上,真是長的比較像輕水,真不知道這是輕水和朗哥哥的第幾代後代了。。。
“參加皇上。”花千骨差點就忘記了,記得以前別人對朗哥哥也是這樣作禮的,應該沒錯吧。
“起來吧。”皇上輕輕的扶起了花千骨,一臉笑意的看著她。
“你,為何假扮男子去參加比武?”
看著眼前那人,花千骨卻感覺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便放下了戒備,如實回答說:“我是想取回慕容家的畫卷,假扮男子是為了行走方便。”
“哦?慕容家的畫卷?你為什麼想取得那畫卷?”
“因為那是對於慕容家來說最重要的東西,當年慕容家慘遭滅門,如此無緣無故就死了,那畫卷卻落入了丞相手中,我只是替慕容家取回罷了。”花千骨一臉認真的告訴眼前那人。
皇上一臉疑惑,當年還是他父王掌權時,他也曾聽說慕容家的慘案,這慕容家世代乃書香世家,卻通敵叛國,那時他尚年幼,但也為慕容家感到惋惜。
“當年慕容家乃是通敵叛國,不是無緣無故死的。”那人緩緩的說著。
“不可能,慕容家世世代代乃以書畫為名,即不曾入朝為官,也不曾偷搶拐騙,如此安分忠良之民,何來通敵叛國呢?”花千骨一臉堅定的說著。
“你是?為何如此瞭解慕容家。”
“我。。。。是一個過路人,卻聽說慕容家族的慘案,便想替他們取回畫卷而已。”其實花千骨多麼想說我就是慕容家的後代……慕容雪,現在只是來取回我家的東西罷了。
“哦。。另外兩人是你的朋友?”
“一個是我的師父,一個是師伯。”花千骨如實的交代著,好像在那個人面前不需要刻意掩瞞什麼似的,也許是那張幾分神似輕水的臉吧。
那人臉色突然露出了幾分喜悅,對著花千骨說:“哦,那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花。。。”不行,想必輕水肯定把自己的事情告知後代,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就是花千骨,必定引起混亂,“我叫蒿十月。”
“哦,十月,你先退下吧,慕容家族的事情我再考慮一下。”
“好。”
說完花千骨便離開了那房間,卻突然好想想起了什麼,這離開時是不是還要告退啊?她印象中好像是的,她怎麼都忘了。。。
☆、偷偷出走
“爹,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間就說取消今天的比武招親呢?你這樣,置女兒於何地啊?”司徒瀅一臉生氣的看著她爹。
這麼多人都在看著這比武招親,都已經進行了這麼久,卻在最後突然宣佈這招親作廢,那天下人如何看她司徒瀅,誰還敢娶她啊。
“瀅兒,這次你一定要聽爹的話,切勿不要再去招惹他們,我們惹不起”他們啊。。。”丞相語重心長的告誡著司徒瀅,腦中又回想起下午那一幕,那個女子在空中的那一幕,與畫中所畫之人竟是如此神像。。。
他研究那畫卷已有數年,對畫中之人必然是非常熟悉,他雖不敢說那必定是畫中之人,畢竟畫中之人已不是少女模樣,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