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嗎？”
沈千羽一滯，雖然不知道蘇昕黎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還是點了點頭：“嗯，是我老闆的公司，可惜藝人不出名，甚至有些藝人是實驗體。可惜依舊沒有多大的收入。怎麼？你想考慮一下嗎？”
“恩……”意外的，蘇昕黎沒有拒絕。
沈千羽依然笑面如花：“那麼就快點來簽約哦，不然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就被別人搶走了呢……”
蘇昕黎滿不在乎的揮了揮手：“你要走就走吧，我不留你。”
沈千羽明顯興致低落了下去：“不好玩……我會一直等著你的哦。每個實驗體都有一個負責人，負責人會為她提供一切所需要的東西——包括——丈夫或者妻子。一切隨心哦。”
這感覺是要賣身了嗎？蘇昕黎心裡默默吐槽。
“好了，差不多了要到了，只是個公寓，別嫌棄。”沈千羽慢慢開進一個小區找好位置停下之後，帶著蘇昕黎上了某棟樓。
“為什麼下面還有一道門？”蘇昕黎看著房屋的結構很不滿意。
沈千羽笑著解釋：“這整棟樓都是我的啊，不在下面弄個門讓別人進來啊？”
蘇昕黎一滯，雙眼瞬間瞪大：“你說什麼？這整棟樓……”
“恩。”
在聊天期間，沈千羽已經把門開啟了：“開玩笑，我們這些時時刻刻在老闆面前轉的人工資能低嗎？而且還幫他做了實驗……你覺得呢？這就是人之常情……不用太在意。”
蘇昕黎摸了摸門：“恩……這也太奢侈了吧？這麼大一棟樓你怎麼不出租呢？然後自己再去買一套房子住在城裡，這不是挺好的嘛……家太大了會打掃不過來的。”
“又不是我掃，擔心什麼？”沈千羽輕笑，幫蘇昕黎拿來拖鞋，指了指某一道門：“那邊就是你今天的睡處，把這裡當自己家一樣，不用拘束，廁所的話裡面有。”
“哦……”蘇昕黎好奇地看著四周：“很大……以後我也要努力賺錢啊……一定要住的比你大！”
沈千羽不禁失笑，無奈的搖了搖頭慢慢離開：“想吃什麼自己拿，垃圾隨便丟，待會我來掃。”
“……”什麼意思？垃圾隨便丟？待會兒他來掃？這也忒隨便了吧……
☆、第十五章 開始了（2）
夜晚，蘇昕黎躺在別人家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這一段時間以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有些甚至令人難以接受。超出了她所該認知的範圍。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一切都該發生，無論是世界應該有的還是人們憑空製造出來的，只要有未來，一切皆有可能。
“睡吧……睡吧……”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在耳邊輕輕呢喃。蘇昕黎不禁挑了挑眉，是個女人的聲音，那麼不可能是沈千羽。隱隱約約覺得有些耳熟，但是不是蘇昕葉的，也不是自己那個母親的，那麼……是誰呢？
沈千羽坐在自己電腦桌面前，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出現在自己家內，推開門慢慢靜下心感知，發現是在蘇昕黎房間內。
他顧不得什麼男女清白，猛地推開門。
在蘇昕黎耳邊輕輕呢喃的人已經消失不見，窗子朝外敞開著，窗簾在飛舞。
“有人來過嗎？”沈千羽看著悠悠轉醒的蘇昕黎，問。
蘇昕黎迷糊的揉了揉眼睛，還沒有反應過來有異性進入自己暫住的房間，呆呆的搖了搖頭：“沒有啊。”
沈千羽挑了挑眉，走到窗子邊把窗子關好：“睡覺怎麼不關窗子，這裡可沒有防盜籠。”
“哦。”蘇昕黎的意識慢慢清醒：“嘿等等！你怎麼在我房間裡？”
“我聽到響聲過來看一看。”沈千羽此時此刻也才忽然發現自己這麼出現在一個女子的房間內貌似有點不對。
蘇昕黎鼓了股腮幫子，下床把沈千羽推了出去：“出去出去出去！我要睡覺！”
“……”沈千羽站在門口不知道如何是好，反覆在門口踱步，實在無奈，回了自己的房間歇息。
對面樓的最頂層上，在避雷針的頂處，有一個人單立在上。那人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唯獨留出的髮絲迎風飛揚。
“找到你了……”她親親呢喃：“晚安。”
蘇昕黎隱隱約約感到有人在對著自己講話，可是卻看不到人，睜開眼睛也是漆黑一片，哪裡有人影，連個鬼影都沒有。
“晚安。”不知道怎麼回事，蘇昕黎很想說出這兩個字，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站在避雷針之上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