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與水木寒的相處,她漸漸愛上了這個男人。
但她沒料到的是,這男人竟然是個這樣的人。家裡早有妻兒,卻還想招惹她。
她長得雖不是沉魚落雁,國色之姿,但是小家碧玉還是有的。
再者一個,她的性格豈容她愛的男人三妻四妾呢?
要,就要麼一個,不要,直接丟掉。
她木之晴,有的就是一身傲骨。
屋中,水木寒早就聽到木之晴與女兒的談話聲,但他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她。
一個女人幫自己這麼大的忙,付出了不止自己的身體,還有青春
他不知道,木之晴見到他之後會不會理他,畢竟昨天他還將她捆起來,差點要殺了她。
他後悔,眸中閃過痛苦。
上官夕月坐在他身旁,握著他的手,淺笑“相公,去吧,跟木姑娘說清楚,讓她留在你身邊,我們倆服侍你。”
於的重於強。經過昨晚一夜的交談,水木寒終於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並痛哭流涕的求得上官夕月的同情與原諒。
上官夕月未出嫁前家裡條件雖好,自己本身亦是個千金大小姐。但自從跟了水木寒之後,她的孃家人就徹底與她斷絕關係。
說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想有個家有個疼愛自己的丈夫的女人。所以,她那種嫁夫隨夫的觀念冒了出來,就這麼容易原諒了水木寒,可見古代女人的婚姻觀,真是可憐又可悲。
但她可悲之處不在這,最可悲的竟然會認為木之晴會同意與她共侍一夫。
多可笑的安排與自私想法。站在門口外的木之晴,嘴角一勾,冷笑。
她剛正要敲門呢,卻不料聽到上官夕月的那句共侍一夫的話。
她未等兩人來開門,自己手猛一推,走進去“不用共侍一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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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吉祥酒莊出來,木之晴一直強憋的眼淚終於流下來。
在她懷中,是一隻簡單的布袋子,那是她出來時水木寒硬塞給她的。拎起來有些沉,不用想她也知道這裡面的是什麼東西。
但是不要白不要,她辛苦這麼多個月,總得有些辛苦費的。
可是,心為何會這麼疼呢?
她不想做二房,第三者,只能挺起那一身傲骨,勇敢的接下這些心酸與痛苦。
本來是走在去客棧的路上的,突然才想起幾人已經搬進了知府的宅子裡,她扭身往府衙走去。
跟門口士兵說明自己的身份與來意後,守門士兵卻鳥都不鳥她一眼,氣得她咬牙“你們。。。”
氣死她了,難道他們不知道她好姐們是雲晉王的義姐?
她腰一挺,正要與這守門士兵講理,一聲戲謔的笑聲將她怒意推向更高&潮“喲,原來是隻母老虎在門口吵鬧,我道是誰呢?”
此人正是際東籬。
只見際東籬優哉遊哉的從裡面走出,一副拽得上天的模樣,看好戲似的看著她。
木之晴見不得他那副模樣,怒了,“你說誰是母老虎。”
孃的,今天不收拾他一頓,她不叫木之晴。
際東籬站在士兵旁邊,搖著破扇子,依然淺笑“誰應誰就是。”
“你。。。混蛋!”木之晴真想衝過去抽他幾巴掌,讓他嘴那麼賤,連個女孩子都不知道讓一下。
但是,她卻不能那麼做,因為那個守門士兵的那把長劍,已經穩穩架在她脖子上“再鬧事,殺無赦。”
木之晴心裡憋屈啊,她剛失戀找姐妹,卻又被這隻蒼蠅戲弄,現在還不讓進去?
她到底招的哪門子瘟神。
好不容易收起的淚水,此時又很快蓄滿眼眶,她突然扭頭一言不語的轉身離開。
算了,小沫現在懷有身孕,有賈友錢護著,她現在是孤身一人,跟著她只會拖累。所以,她乾脆的離開,去找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重新開始,最多以後給她寫信告知就好。她幽幽的想道。
際東籬錯愕的瞪著她決絕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有絲不是滋味。難道他玩笑開過頭了?
他想都沒想,拔腿追出去“哎,母老虎木之晴。。。”
很快,空氣中就傳回木之晴暴跳如雷的怒吼,和際東籬的連連求饒道歉聲。
而在兩人離去的當會,一抹白色身影微擰眉頭,靜靜的立在大門內,透過門縫細聽外邊漸遠漸無的吵鬧聲, 一臉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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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到幾次刺殺,白與夜拼了命的勸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