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鈴的笑聲在這個小山頭裡響起,青蔥的玉米地上,半人高的玉米苗隨著微風的吹動,將這股笑聲傳出老遠。。。
二人嬉鬧著回到賈家院門口,意外瞧見際東籬站在門口上,身子半倚著門框,似笑非笑的瞅著二人的臉。
“喲,二位姑娘,眉開色舞的樂什麼呀?能跟哥哥說說不?”他一副痞樣,笑得好不曖昧。
說你妹!二人同時暗唾口唾沫,微慍的瞪他一眼,不語,開門,轉身進院。
就在進門的剎那間,蘇小沫朝木之晴一挑眉頭,木之晴微怔兩秒,默契的接到,嘴角勾起,一個反手將門砰一聲關上。
好像意識到二人的陰謀,際東籬突然伸出手擋在門縫上,一聲淒涼的吸氣聲響起“啊。。。木之晴你個臭女人”
竟敢真夾他手?他際東籬與她不共戴天!
木之晴望著門縫上有些漲紅的白希大手,愣了下,一絲慚愧由心而生。她鬆開門,想看看他究竟傷到的程度“我,不是故意的。”這歉她道得極心虛,因為她本來就是故意的。
誰知,她的門才剛松,際東籬的雙手用力一推,整個人閃了進來,朝她露出大灰狼遇到小白兔的那種陰森笑容。
她吞嚥口口水,心湧出絲不安。
她急急竄到蘇小沫身後,拉過她的身子當擋箭牌“小沫,救命。。。”
蘇小沫手一伸,“際蒼蠅,你,你不能傷害我姐妹。”
際東籬朝她嫵媚一笑“看小沫兒說的,我只不過想討個公道而已。”他將公道二字咬得很重,有股風雨欲來的勢頭。
他突然身形一閃,在二人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站在木之晴身後“哼哼,木之晴,你完蛋了!”
手一抓,如老鷹抓小雞似的就將她的衣領給拎住,身子再一飄,兩人已飄到院門外。
他扭頭,再次對蘇小沫嫵媚一笑“小沫兒別擔心,我不會傷害她的,只不過。。。”他伸出自己被夾得紅了一道痕的手,咧著白齒森然一笑“冤有頭,債有主,她得幫我幫幹一個月的活,抵債。”說完腳下一動,人已飛出老遠。
“喂,際蒼蠅。。。”蘇小沫急急追出去,然而際東籬早已運起輕功飛遠。她大怒,拔腿追上去“靠啊,好你個際東籬,別讓我追到你!”
敢抓她姐妹,簡直找屎!
但是,她兩條普通的腿,哪裡能抵得過際東籬這麼個武功高的高手呢。
簡直是拿雞蛋去擊石頭,一擊就碎。
追到半山腰,她已累得氣喘喘的蹲在地上喘氣,眼前哪裡還有際東籬與木之晴的身影,只聽到風中斷斷續續的傳來木之晴的求救聲音。
她不禁感嘆:男人,小氣起來不是人。
不過,她突然想到,這木之晴或許被際東籬帶去田家村是件好事也不定,這男女共處一室甘柴獵火啥的。。。咳,嘿嘿。。。
艾瑪,她現在怎麼變得好猥&瑣,羞澀中!
待完全聽不到木之晴的聲音,她幽幽嘆口氣,轉身回家。
回到家,家裡安靜一片,賈友錢也不知哪去了,竟讓她產生出絲落寞的錯覺。
抬頭望著已是晌午的天,她收拾微亂的心思,鑽進廚房準備午飯。
今天她準備做燜米飯。
米在這個時空還是個精貴東西,普通人家一般都捨不得拿來直接煮著吃,要麼兌玉米麵,或者與白&面煮成稀飯混著吃。
好在賈友錢作為先生,家中又有二畝水田,所以在吃食上,總比其他村民在好上許多。
起碼能隔個一天能吃上頓純米飯。
她將鍋洗淨,然後打了米倒進鍋中淘淨,放在火灶上點火煮
現在天氣漸漸熱了,火苗著起時,紅通通的火苗產生的熱浪一波又一波從灶口裡衝出,打在她臉上,熱乎乎的一片。
很快,她臉頰就變得有些暈紅,額頭上也佈滿了細汗珠。
熱。。。她側過身子去,儘量不與灶口相對,用手使勁的朝臉上甩風。
一陣清涼的風從側面吹來,很是涼快。她抬頭,對上賈友錢清亮帶笑的俊眸“呀,先生你回來啦?”
她猛一驚喜得站起,不料頭卻一個眩暈,一個踉蹌就要摔倒在地。賈友錢眼疾手快的伸手扶住她,這才避免與灶臺接吻的事故發生。
賈友錢後中拿著把小扇子,那是蘇小沫剛才擱在桌子上的。
“你臉色怎麼那麼難看?”賈友錢神情有些緊張的問道,動作輕柔的扶著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