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可以拋棄一切?之前你為何不拋棄一切,又為何在拜堂的時候才拋棄,還將她帶走,你不覺得這樣做很虛偽嗎?”譚樂斌也怒了,噌一下站起與際東籬怒視。
際東籬也站起冷笑,這次他並未反駁譚樂斌的話。
一時間氣氛變得充滿火藥味,一觸即發。
眼看著兩人像想打起來似的,這邊的白實在看不下去了。她走過來輕輕嘆口氣,對譚樂斌道“譚公子,你先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一天一夜了。”
聽聞白的話,際東籬的心微動,抬頭望一眼譚樂斌滿是血絲的眼睛,心中有絲不是滋味。
這個男人,愛晴兒的程度並不比他淺啊。他暗忖。
譚樂斌攢緊雙手怒瞪際東籬一眼,扭頭對白點點頭“嗯,好,你勸勸他,別讓他做拆散我們夫妻的缺德事。”說罷看都不看際東籬一眼,冷哼一聲揮袖走人。
白沉默,她何嘗不想際東籬別這麼做。但這事並不由她說了算,畢竟木之晴與際東籬本身就比他們早認識早相戀。
她跟譚樂斌,其實都沒立場說際東籬與木之晴。
譚樂斌走後,白幽幽嘆口氣走到際東籬身邊,望他一眼,坐在了剛才譚樂斌坐的凳子上“坐吧東籬,咱們好好聊聊。”
際東籬望著白暈紅的眼角,心湧出絲歉意“白姑娘,很抱歉讓你受委屈了。”
白苦笑,受委屈?際東籬竟還怕她受委屈?
她抬頭,淡淡的瞅他一眼“不委屈,這是我自願的。”她頓了頓,眉頭挑起繼續道“說說你跟之晴吧。”
她昨天將木之晴扛到了際府,然後在新房裡給她蓋上紅頭蓋,然後讓人送她出去跟際東籬拜堂,只可惜際東籬卻突然來那麼一招,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際東籬盯著她紅腫的眼,歉意苦笑“還有什麼好說的,就你聽到的那樣。”
他不後悔,從今往後都不後悔。
聽著他的話,白的嘴唇抖了抖,抿了抿最終沒再介面
倆人又一陣沉默,不知過了多久白才再次開口“我聽說你爹跟你娘都病倒了,現在整個際府都亂成一團,你不回去看看?”
雖說不再跟際家有任何關係,但際東籬聽到這話後臉上還是錯愕一僵,心扯疼扯疼。
想到他在宴席上這麼說自己的親爹孃,估計他們當時的心很疼很疼吧。心是肉長的,他再怎麼說也是際家人,是從際家長大的。不管他爹如何逼迫他,終究是他爹。
可是那又怎麼樣,他爹都說不認他這個兒子了。
“白姑娘,我知道你昨天一定躲在哪個地方看著,你也看到了,我爹孃他們。。。”際東籬斂下眼睛,瞳孔裡有著深深的無奈與痛楚。
白早在兩年前也有耳聞際家公子與他的父母關係處理得不怎麼好,現在聽際東籬這麼說,再聯想到昨天她所看到的,微微點頭。“我知道他們這樣的方法不太正確。”就連認她做兒媳婦這件事上,都是他們一意孤行。
“但是他們不管怎麼樣都是你的父母,現在生病了,難道你不應該回去看看嗎?”白覺得際東籬還是應該回去看一看。
“再者,我想之晴知道了,她也會支援你回去看的。”想到木之晴,白有種釋放的感覺。“我祝福你們,雖然這裡很痛。”她一指自己的心口,淺笑。
際東籬聽她這麼說頓時瞪大雙眼“白姑娘,你是說?”
“對,我祝福你們。”白這下子終於釋然了。她覺得自己昨天想木之晴擄去是擄對了,起碼終能讓有情人終眷屬。
何樂而不為呢。
際東籬震驚的呼一聲站起,手有些顫抖,想伸過去握下白的手,可又想想覺得不妥,於是乾巴巴的站在那麼傻笑“呵呵,謝謝你靜兒。”這是他第一次這麼稱呼白的閨名。
他之前還覺得很對不起白,畢竟一個女子家的名聲這麼重要,卻被他給抹黑了。
“你放心,我父母的事情我會處理好,一定不會讓你失望,更不會讓晴兒失望。”他做出最好的保證。
白見他這麼興奮,心中掠過絲悲傷。但她很快將這抹悲傷藏於心底最深處,勾唇淺笑“不客氣,誰讓你跟之晴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呢,希望你能說到做到。”她是指際家的事
兩人相視一笑,快意抿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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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譚青伶的閨房裡,譚父與譚母正在哄女兒譚青伶
譚母說道“伶兒,你哥的事你少插手,他那麼大個人了,讓他自己處理。”19So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