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領命“屬下遵命。”
手中鞭子一揮,豪華車上的馬兒開始快速奔騰。
然而,趕車的人眼睛卻一直未離開過那輛普通的馬車,最後忍不住嘀咕了句“奇了,這青羊城的治安應該很好啊,這裡怎麼會出現命案呢?”
“莫,停車。”百靈鳥聲音突然道
名叫莫的侍衛猛一拉馬繩,扭頭“主子,可有何吩咐?”
“去,你去看看。”百靈鳥道
“呃?”莫怔愣,有絲不解主子這是何意。
百靈鳥似乎不願多作解釋,說完這句話後就不曾再吭聲。
莫瞭解自家主子,他不喜歡多說,就代表你必需要聽從他吩咐去做。
他縱身下馬,腳下幾個跳躍,很快來到馬車旁。
他掀開馬廂看了一眼,當看到裡面的血跡時,眉頭忍不住皺起。
他又來到馬車不遠處,發現那塊尖石上的血跡,蹲下伸手摸了摸,還有些溼,估計這血跡弄上去沒多久。
他站起,望著地上那道碾壓痕跡,憑著天生的直覺,他知道人肯定已經掉下了懸崖。
默默的望一眼遠處無盡的懸崖,他頭也不回的扭身。
就在這時,一聲微弱的哭聲引起他的注意
聲音不大,若有若無,而且還很虛弱,聽起來像是道童聲。
童聲?他的眸子瞬間放出光彩。雙掌運氣至胸口處,拽來根草藤,他縱身往崖邊躍下去。
待他上來時,手下腋多了個人。準確的說,是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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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友錢要瘋了,又過了一天,他的妻子還未找到。
他的臉彷彿在一夜之間變得蒼老多歲,腰也似沒了支撐的力量,鬆鬆垮垮的讓人看著心酸。
沫錢苑裡,他手中抱著瓶酒,邊喝邊流眼淚,酒送嘴,眼淚亦跟著進嘴裡,卻越喝越苦。
派去杭州的人有的回來了,有的還沒回來。
回來的人說,在半路就沒碰到過蘇小沫,亦沒聽說過有這號人經過。
際東籬也去了杭州,留下木之晴照看。可是,現在的賈友錢哪裡能聽得進去話呢?
木之晴擔心之餘心痛不已。
看這都什麼事啊?運氣背到家了。
她嘆氣,轉身對夏草道“夏草,你去準備些飯菜給你們公子送來,就說如果不吃,那這輩子別想見到夫人。”
夏草這丫頭因為蘇小沫的出事,也是整天哭哭蹄蹄的不讓人安心,此時聽木之晴這麼一說,嚇得她急忙閉嘴,神情瑟縮的問了句“那,木姑娘,我能見夫人嗎?”
她好想她家夫人~
木之晴無語,她有說過不讓她見嗎?有嗎?
但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她疲憊的揉眼“去吧,你家公子也辛苦了。”
夏草其實亦心疼賈友錢,所以應了句後就走了。
她走後,木之晴又怔怔的站在門口邊,心早就飛往了杭州。
杭州,有她的前男友兼救命恩人,亦有她現在喜歡的人。
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不知是不是木之晴的說教的辦法奏效了,還是夏草自己添了什麼話進去,總之在飯菜送來後,賈友錢竟真的將飯菜吃個乾淨,而且還說要見木之晴。
見面後,賈友錢開門見山就對木之晴道“之晴,不介意我這麼叫吧?”
木之晴搖頭,表示不介意
見她搖頭,賈友錢朝她扯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意,“你是沫兒的姐妹,你對沫兒的真心我看在眼裡,亦感謝你,謝謝。8”說完竟站起彎腰,朝木之晴鞠了個躬
木之晴錯愕的瞪大眼,急忙站起直揮手“別,賈先生,別客氣啊~”
雖然她整天沒心肺的喚他妹夫,但那也僅限於開玩笑上,哪能受他這麼大個禮呢?
賈友錢站直腰,笑笑“之前沫兒就說過,這一生能與之晴結實是她最大的福氣,她還說,我們的孩兒要認你當乾孃,還說。。。”他說著說著,竟聲淚俱下,場面好不動容。
木之晴眼眶也紅了,淚像下雨一般滑落。
她暗罵自己沒用,竟聽兩句煽情的話就受不了。她也默默的希望蘇小沫沒事
賈友錢碟碟不休的將話說完,最後才道“我要去杭州,家裡就拜託你了。”
“什麼?”木之晴止不住驚訝的叫道。
這麼大一個宅子將給她打理?天啊,她寧願跟著去杭州找那個臭丫頭,也不願呆在家中無盡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