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個路人甲見到她受傷,都會上前親切問候一聲,虧她還將他。。。“算了,你不說拉倒,白我們走。”她突然又吐出一句,隨後進屋。
身後,際東籬眼角拼命的抽,垮臉。死丫頭,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就走,讓他怎麼說?
“哎,木之晴,你聽我解釋啊。”他高聲揚起,卻又不敢跟著進去。
因為他怕木之晴趕他出去啊,那丫頭生起氣來六親不認的,他還不少招惹她點為好。
回想自己這半個月來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他腦袋就抽疼。
他的爹孃,還有那六個姨娘每天都在他耳朵旁嚷嚷,說什麼身為際家唯一一個兒子,到了成婚年齡必需要找女人成親。還說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硬是天天在家纏著他,要給他物色年輕女子。
所以,這半個月他實在逃不出來,他老爹還讓人特意看著他,他娘見他稍有風吹動時,那眼淚就準備要嘩啦啦的流。4
他煩啊,家裡的事煩,心中梗著的刺讓他更煩。
他可沒忘記半個月前他去來萊山木找之晴時,看到的那個畫面讓他的呼吸都停滯了幾秒。
那個在香城素有謙謙公子的譚樂斌,竟只穿只衣中褲,肩膀全是血跡斑斑的拉著張藤床,上面躺著蓋著他長袍的木之晴。
他承認那畫面的確刺激到他眼球,心崩塌了一小塊地方。
他不知道這一整天倆人發生什麼事,但看情況他得知,自己是找到木之晴人的最後一個,讓人捷足先登了。
回想著他與木之晴認識那麼長時間,倆人幾乎每天一碰面就吵,她壓根就沒像個女子家一樣好好對待他。
但她卻對譚樂斌不一樣,每次都喜笑顏開的,這讓他難免心中不是滋味。
他心裡煩躁, 於是經常出入青樓想尋找樂子,可每次去到那裡時,他又煩躁得坐立不安。索性包了個花魁陪他喝酒解悶,其餘的一概不做,純喝酒,聽曲兒。
好日子不長,他去青樓的事不知怎麼的被他爹孃知道,於是被逮回家日日夜夜開始在他耳朵旁唸叨。
這不,今天好不容易逃出來,他第一時間就是往這邊衝,結果在半路就遇到了剛下馬車的白。
為了捉弄下木之晴,他故意說白是他未婚妻。結果才到門口就聽到劉媽跟她在說什麼嫁人,他的心又是一個咯噔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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