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喉嚨裡,發裡性感的低吟,聽在人耳朵裡,是那麼的曖昧。眸子裡,一片暢快的愉悅。
“嗯 ̄小沫,再快點。”賈友錢啞著聲音說道,那性感的發音,讓蘇小沫差點憋不住化身為母老虎。
說實在話,現在的他模樣一點都不像是為人師表,簡直就一流氓。
但她也大怒啊,她在努力,他倒是享受極了,能不怒嗎?
炕尾,蘇小沫滿頭是汗的蹲在那裡,她的手心裡,赫然捧著賈友錢的臭腳丫子。
原來,她在給賈友錢做腳底按摩。
她現在想哭,手都揉得生疼,早知道就不應該跟他說玩這破遊戲。
現在,想反悔都不可能了,人家都說了,減少二兩銀。
但是,她與他的關係,已經徹底變了,已經化身為肉博了,應該不用再還了吧?
想到契約一事,她自然而然的想到奴隸期。
既然被他吃幹抹淨了,那她自然要討些好處。手一甩,不按了。
爬到賈友錢跟前,狗&腿的巴結道“先生,跟你商量件事唄。”晶亮的眸子中,似乎閃耀著無數的星星。
賈友錢頭微低,直直望向她清澈的瞳孔,眉頭一挑啞笑“不繼續了?”這丫頭,剛才將他撩得浴火燃燒的,一下子卻又突然說要玩什麼遊戲,接著現在又要商量事情?
她的小腦袋瓜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渾身浴火無處撒呢。
蘇小沫嘴兒一撇“太累了,不想繼續了。”她頓了頓,繼續眨著月牙眼盯著他“先生,要不要跟我商量嘛?”不商量,那她豈不是虧了?
賈友錢身子一側,伸出長臂將她緊緊摟入懷中,貼在自己胸膛前,下巴磕在她的頭頂上。半晌“說。”
蘇小沫一聽,有戲。
她仰起頭,直視賈友錢的俊臉,懊惱。沒事挺那麼高頭幹嘛,害她累個半死。
好像會讀心術似的,賈友錢突然將頭低下,視線對上她的眼睛,看到清澈的眸子中有著他的倒影,淺笑。
俯下唇去,快速在蘇小沫的唇上映上一吻,隨後抬起。
蘇小沫錯愕老半天才回過神來,大怒。靠,她事還沒說出來,就已經遭受被吃豆腐的待遇?
很不公平有木有?
她抗議式的撅起嘴“先生,我要解除契約。”吃都吃了,還要那破契約幹嘛?
然而,賈友錢卻斬釘截鐵的一口回絕“不行!”
“不行?”蘇小沫暴走。得,她在這說那麼多,就是在浪費口水啊?“為什麼?”
她從他懷中爬起坐到一旁,俏臉很是嚴肅,頗有不說清楚,隨時都有踹下床的可能。
賈友錢無奈看她一眼,體內的慾望得到不緩解,讓他一陣抽疼。嘆氣“契約不解除,咱們改個方式。”
“怎麼改?”改來改去,它還不是契約一張,還不是她吃虧。
賈友錢盯著她突然變憤怒的俏臉,突然笑出聲來。伸出大掌在她頭上摸了摸“真是個傻丫頭。”
“我的意思是,契約繼續,但是方式改成,你依然替我守家,替我洗衣做飯,替我幹家務活。”
蘇小沫撇嘴“切,那還不是粗使丫頭一枚。”
賈友錢呵呵的繼續笑“嗯,說粗使丫頭也不為過。”瞧見蘇小沫漸漸黑下去的臉,他急忙改口“但是,這只是口頭上的契約,不用簽字,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而且你還能管我的錢袋子。”
管錢袋子?一聽到錢袋子,蘇小沫的眼瞬間放光芒。
賈友錢的錢袋子有多重呢?她還真沒仔細算過。但每次看到收束脩時,那些沉甸甸的銅板子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她心就癢得不行,巴不得那些銅板子全歸她管。
現在,賈友錢竟然讓她管他的錢?很有問題!
她懷疑的看著他“姓賈的,你會有這麼好?”以前老喜歡扣她的銀子,現在只不過被她強了而已,不用這麼快繳槍卸甲來討好吧?
咳。。。昨晚的確是她先強上的,雖然後來被他強的機會多。
賈友錢被她眼中的懷疑狠狠嗆了下,這丫頭,竟敢不相信他?
長臂一伸,將她嚴嚴實實的攬過來,困在懷中,語帶危險“蘇小沫,你竟然不相信我?”
他要讓她知道,惹到他的下場是什麼。
然而,未等他進行下一個動作,蘇小沫突然嘴一撇,‘譁’一聲放聲大哭起來。“姓賈的,你欺負我。”
賈友錢傻眼了,無措了“小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