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事情重新說給李清漪聽,便是李清漪的面色都微微變了變——縱然是她,都沒想過李默會敗得這麼快。
李清漪握緊了裕王的手,輕輕撫慰道:“殿下,嚴家勢大,我們現今確實比不了。可是,經此一事,嚴家和陸炳之間便隔了血仇,再也和緩不了。內有藍道行、陸炳,外有徐階,縱是要忍一時之氣,但總有一日能將嚴家拉下。”她語調極輕,帶著女子特有的溫柔和沉靜,“今日,嚴家僅憑李默那一句話便定了他的罪,來日,我們也總能揪出嚴家的錯,叫他們也嚐嚐欲辯無言的滋味。”
裕王現下也已經緩過來了,他知道,自己再氣再恨也是無濟於事。他嘆了口氣,苦笑著道:“是了,我還不如清漪你看的清楚。”這話,他卻是說過許多次了,一次比一次真心。
李清漪目光一轉,看著裕王膝頭的那本《道德經》,隨手拿了起來,轉開話題:“殿下怎麼看起這個了?”
“父皇給我的。”裕王擺擺手,懶洋洋的,“他說要多唸書,就給了我和四弟,一人一本《道德經》。”
這倒是皇帝的風格。
李清漪笑著拾起那本書,遞給裕王:“那您就瞧瞧唄,反正現在也是閒著無事。讓幾位師父給你講講《道德經》也不錯,還能找機會和父皇說道一二。”
裕王把頭枕在李清漪的膝蓋上,依舊是提不起力氣:“再說吧……”
他聳拉著肩頭,愁眉苦臉的樣子簡直是在用生命詮釋著“寶寶心情不好,要摸摸、要親親”這句話。
李清漪一顆心軟了下來,摸了摸他那頭柔軟的烏髮,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然後是高挺的鼻樑、柔軟的嘴唇,輕攏慢捻,淺嘗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