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是移動地面的開關。
記得,柯道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回頭看了一眼床上,他走過的地方不過就是床和門口的一道路。湖泊並不見有船,還是說他離開了房間才把湖泊移過來的?
夏雨繆蓮步輕移,按常人的思想一般都會把重要的東西放在身邊,睡覺也不例外,如此說來他的臥室起到關鍵,除非臥室對他不重要。
把床上的阻礙物全都扔到地上,果然床板裡有很多巴掌大的四方框,沒有任何的規律,夏雨繆隨便按了一個四方框,聽到“咔”一聲機關工作的聲音。
夏雨繆快步走向門口,依舊是一片湖泊,改變的只是止禁城的某一地。
沒有灰心夏雨繆再一次去按了另一個四方框,又快步衝向門口,依舊一片湖泊。
一次又一次,直到按完了全部的四方框,除了湖泊還是湖泊,夏雨繆一氣之下踢了一腳床腳邊某處。
“咔”
外面的湖泊終於有了動靜,眼見無邊際的湖泊在移動,眼前的雄偉壯觀自不用說,夏雨繆見有路就跑,彷彿在迷霧森林路遇見出路一般狂奔。
一路狂奔,走的卻是一條無盡頭的路,似乎跑累了夏雨繆腦海中出現了幻覺,他不緊不慢地跟在身後,似乎在嘲笑。
突然,夏雨繆蹲了下來把頭埋在雙膝間大聲地痛哭了起來。
雖說希望小意在那邊世界坐她為他遺留的老總位置無憂無慮地生活,可他的出現告訴她,心中所想都不過是在騙自己罷了。
無論前世還是現世她都很少哭,此時此刻她很無助,無助所作所為得不到別人的理解,只以哭泣來填滿被掏空的心。
“回去吧,感染風寒就不好了。”
柯道溫柔的聲音在背後響起,似乎看到夏雨繆的無助痛哭,心也變軟了。
夏雨繆一聽就來氣了,猛地站起身來運起內力地掌心上狠狠地擊在他的胸膛上。
柯道退了兩步,面色蒼白,但他依舊不動,讓夏雨繆盡情地踢打著自己。
“為什麼,這樣關著我有意義嗎?眼看著自己愛的人為自己受傷垂死連守在他身邊的能力都沒有,你知道那種無助有多可怕嗎?”
柯道聽到某個關鍵字臉色一陣難看,大力把夏雨繆往前一推,完全不顧夏雨繆慘跌倒在地面,柯道冷聲說:“你沒資格在這嚷嚷,我拼死護著你,而你卻輕而易舉地為他人受傷,所以你沒資格希望別人去理解你。”
夏雨繆一句“自己愛的人”他說不出口,他不承認夏雨繆愛他,也不願去承認。
說完柯道轉身就想走,夏雨繆低呻的聲音留住了柯道的腳步。
“放我走吧,你關得住我的人關不住我的靈魂,何不幹乾脆脆來一次決裂?”
柯道折了回頭一手緊緊地抓著夏雨繆的手,瞬間夏雨繆的手血液不順暢而漲紅,然而柯道絲毫不為之所動,惡狠狠地冷瞪著夏雨繆一字一金說:“做夢。”
石出翡?小意……
他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尖輕舔她那優美的輪廓忽然冷吐出一句話來:“哪怕只是身體我也不會讓石出翡碰你一下。”
方南的舌溼溼熱熱的,讓她的半邊身子幾乎麻痺,她一顫,伸手想推開他,可是兩人力量懸殊,她根本推不動他。
“天下女人那麼多,為什麼……偏偏要把我推下火海!”石出翡生死未知,柯道又拉著不放,夏雨繆精神近乎崩潰。
“呵呵……”他沉聲一笑。
他雖然在笑,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笑意,反而像是被激怒到極點,顯得瘋狂,讓夏雨繆心一驚,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柯道堅實的臂膀像鐵箍般的緊緊地將她環在懷中,他呼吸中的氣息讓她有些頭昏腦脹。
當他火熱的唇佔有她的唇,靈舌撬開她的貝齒,和她的粉舌糾纏在一起時,她忽然驚醒過來。
此時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柯道撕爛扔了一地,他在狠狠地要她,相比上次,這次夏雨繆是清醒的,卻只有惱怒。
身體在痛,心更痛。
明明知道她在牽掛著石出翡的生死,為何此時此刻的他還有興致對她……
“路在前方!”柯道舔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嘶吼著,身體也離開了她,轉身人已不見了。
夏雨繆還在迷茫,幾個丫環拿來衣物給夏雨繆穿上,其中一個丫環拿來一本書,夏雨繆才從迷茫中走出來。
這是一本史書,裡面記載著蠱毒一切的皇宮密史。
出身皇宮的他居然給了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