獰,白萱甚至以為他不曾受過傷。
總覺得今晚的鳳曦有一些不一樣,她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
「都說將軍多疑,從不深信他人,不怕我下毒嗎?」
白萱見他坐上床榻鑽入被窩,為了緩解那份尷尬,她硬著頭皮說了這樣一句話。原本不覺得有什麼,可現在仔細想想,她帶著孩子等在他的房裡,的確有些曖昧。
怎麼就這麼習慣扮演了某個角色?
鳳曦微微一愣,躺下的身體一僵,神色凝重。
如果她要下毒,該是有許多機會,又怎會是今晚這一次?可他似乎從未懷疑過她。是因為調查清楚她的身世,排除了她的動機?
可畢竟除了薛家,他對她還是一無所知。
「你想讓我死嗎?」
鳳曦側過身子,將睡在中間的白萱攬入自己的被窩,「如果有一日,你恨我恨到想殺了我,或許可以給我下毒,我一定不會對你起疑。」
在他的心裡,她就好比當初的阿璇,無論如何,不會對他痛下殺手。
「殺人是犯法的,我再恨一個人都不會親自下手,你們這些古人又怎麼會……算了,跟你們說不清楚。」白萱自嘲地勾了勾唇角,放棄跟他解釋二十一世紀的法制社會。
何況,她不是白璇,恨他做什麼?
「你時常把『古人』掛在嘴邊,整日裡都在想些什麼?」鳳曦撫著身旁女子柔嫩的臉頰,覺得躁動不安的心忽然就平靜了下來,不禁打趣地問道,「阿萱,今晚賣身還是賣藝?」
白萱刷地一下紅了臉,立即推開在她臉上吃豆腐的魔掌。
「過了營業時間,什麼都不賣了。」她的語氣裡倒是帶著些嘲諷,就憑他這幅連平躺著都會痛的身子,還想來調戲她?
這幾晚雖說都被他困在懷中入睡,可好歹他是個不能亂動的傷患,有過賞梅院中的夜夜同床,她也想得開了,不管同意或反抗都是這個結局,她又何必浪費時間?反正她對他來說,不過是隻掐住脖頸的小獸。
想讓她如何,她就得如何,全看他的意思。
儘管如此,白萱又有一種強烈感覺,這個霸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