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沒能咬到人,反而直接咬到了自己的下嘴唇。
當即疼得眼眶一酸,差點叫出聲來,那人沒說話,但隱隱的似乎笑了,再一次毫無徵兆的吻上來。卻一改剛才的狂風暴雨,溫柔繾綣的舔舐著她被咬出血的嘴唇。
空氣越來越稀薄,本來就有些頭暈腦脹的駱心安這會兒更是覺得天旋地轉,腦海裡一片空白,就在下一秒就要窒息的時候,這人終於放開了她。而她也像是被煮爛的麵條一樣,雙腿發軟的靠在牆上大口喘氣。
他始終沒有放開她,也沒有放下那隻蒙著她眼睛的手,這會兒兩個人?尖相貼,炙熱的呼吸在彼此之間瀰漫,嘴唇若有似無的輕觸,彷彿再靠近半寸就能撞在一起。
這時那人終於開了口,聲音粗糲古怪,像是特意改變過發音方式,沒好氣的捏住她的下巴說,“怎麼不反抗了,這樣就妥協了?你剛才不是反抗的挺歡的麼?”
駱心安這時候連氣兒都喘不勻,但嫣紅的嘴角一翹,哪怕被蒙著眼睛仍然露出來一個惑人的笑容說,“兄弟。有一句話叫生活就像qj,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反正我又打不過你,讓你親一下也沒什麼,反正我相公現在也不在這兒,你說對吧?”
一句話堵得這人半天沒說出一句話,或許是彼此的距離靠的太近,駱心安明顯感覺到這人的身體陡然一僵,接著全身都散發出駭人的煞氣。
他緊緊瞪著駱心安,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簡直沒想到一個女子能這樣光明正大的說出這麼汙穢的話,簡直……簡直無法無天、不守婦道!
駱心安見他不說話,側耳聽了聽他粗重的聲音,忍著笑故作不耐煩道,“哎,你到底行不行啊,要親就趕緊親啊,不親我可就走了。”
作勢駱心安就要掙扎著離開,那人抬手把她重新按在牆上,接著不由分說的又一次堵上她的嘴巴。
駱心安嘴角溢位一絲笑意,順勢抬頭迎合他,而這一次他並沒有像方才那樣瘋狂的攻城略地,而是含著她的嘴唇,一點點的親吻,只是這樣單純的唇瓣廝磨,卻比方才那一吻更加的讓人臉紅心跳。
駱心安心臟跳動的聲音大的她自己都聽得一清二楚,全身像是通電了似的,控制不住的戰慄。
這時男人放開了她,因為什麼都看不見,駱心安的臉更加燒得發燙,男人突然靠上來,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嘴唇貼著她的耳朵沉聲道,“我好,還是你相公好,嗯?”
駱心安被這個問題問的全身毛孔都像炸開了,心口的小刷子騷動的更加厲害,她悶聲一笑,舔了舔紅腫的嘴唇,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住男人堅毅的下巴輕聲說,“你不如我相公好,我相公可厲害了,我就喜歡他親我,他接吻的時候會閉眼睛,?梁又挺又直,我每次都喜歡摸他手臂上的肌肉,還有手上粗糙的繭子,你行嗎?”
聽完這話,男人呼吸一窒,整個人都僵成了一塊石頭,腦袋瞬間被炸的四分五裂,全身像是瞬間灌滿了岩漿,連撥出來的呼吸都冒著灼燒的溫度,從耳朵到脖子,還有一整張臉全都紅的滴血。
這個時候他簡直不知道應該生氣還是高興,一股說不出是羞恥還是憤怒的情緒直衝腦門,他猛地甩開手,暴躁的低吼一聲,“你……簡直不知羞恥!”
手掌離開眼睛的一剎那,刺眼的陽光一下子引入眼簾,駱心安猛地閉上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看清眼前的一切和僵硬的已經轉身的藍色背影。
駱心安失笑一聲,趕緊從背後抓住他,“喂,你這個人怎麼這個樣,親完就不打算負責了啊?虧我剛才還說了你這麼多好話。”
“你那是好話嗎!”他冷哼一聲,倏地轉過頭來,赫然就是多日不見的聶暻。
他一反常態沒有穿白色的便裝,更沒有穿朝服,而是穿了一件深藍色的長袍,腦袋著頂著一個黑色的帽子,完全一副宮中太監的打扮,但那一張臉仍舊刀削斧鑿,面如冠玉,深邃的墨色眼睛一瞬不瞬的盯在駱心安身上,薄薄的嘴唇緊抿著,明明這張臉熟悉的已經深入骨髓,但此刻看到,還是讓駱心安的心陡然一陣悸動。
太想這傢伙了,想到連他臉上每一道紋路都記得清清楚楚,此刻突然看到這個朝思暮想的人,簡直就像在做夢一樣。
駱心安剋制住自己砰砰的心跳,慢慢的向聶暻靠近,在觸手可及之時,聶暻非常嫌棄的往後一躲,看起來完全不想跟駱心安接觸,可駱心安卻不管這一套,直接伸手抓住他,在他想要用力推開自己的時候,雙手一摟,穿過他的雙臂,一下子抱住了他。斤雙巨血。
然後,聶暻一下子就被定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