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原來,族長還真的知道我是誰。”
“你是我姬氏四大掌教的後人,父親地位顯貴,母親卻是外族人,因此自身低微,生隨母姓,我說的可對,玉懷瑾?”
這個名字,真是與他的氣質不大相配,姬君漓在唸出來的時候,順帶著先小小地吐槽了一下。
玉懷瑾自靈鷲身上立起,躬身行禮,“族長果然英明。”
“你不用再諷刺我了。”姬君漓無所謂地袖手道,“玉公子你與秋姑娘的事眾人皆知,即使你不說,我自也能猜得到,秋姑娘被姬薄銘扣在手中,若我今日勝了你,你囑咐手底下的人不得為難我,條件不過是,讓我幫你救回的心上人?”
“族長英明。”玉懷瑾再拜。
“我一點都不英明。”姬君漓的眸色轉冷。
“我若有這個能力,姬氏一族不會如今這番慘狀,所謂族長之位,我早已不屑顧之。可姬薄銘想要,我卻還真不願意拱手讓出。他既然肖想族長之位已久,想必也知道我姬君漓是什麼樣的人,除非他真有本事讓我人頭落地,否則,以他素日累累罪行,他日,便是他跪伏於我跟前磕頭求恕,我亦不會心軟半分!”
這話毫不客氣地激得玉懷瑾心神一凜。
“玉公子,我曾折於你手,雖是你勝之不武,可我對你的為人一直十分敬服信賴,是以容忍至今……可你莫要以為,我姬君漓是能任人欺凌與頭上,卻還毫無還手之力的窩囊廢。條件不必談,我也不會答應!”
“族長……”玉懷瑾的聲音嘶啞,臉色悲傷,“南頌於我,譬如主母之於族長,我不信族長不能體諒……”
“我能體諒。”姬君漓淡淡反問,“只是,難道你覺得,姬薄銘便從沒有想到過,你會陣前倒戈過來與我串謀?”
玉懷瑾聞言一驚,復又倒抽了一口涼氣,“族長……你是逼著把我推到你的對立面,如此,便不能算懷瑾不恭了!”
姬君漓始終神色淡然,白衣廣袖下的一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