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繼妹有關?”
“是。”孟淵簡短地道,同時也終於轉回了視線,看向傅珺。
傅珺淺淺一笑:“既是如此,我明白了。只是。那許允與姜姒……哦。那姜姒就是許允的伴當。”傅珺解釋了一句,又問道:“她們為何會去清味樓?”
孟淵的神色又冷了下來:“清味樓三樓有松、竹、梅三個雅間,中有暗門相通。此事,是許允告知你繼妹的。我的人查知。那三樓的西側畫梅軒是許允定下的。而那程甲。當時便在中間的聞竹軒。”
傅珺聞言神色微凝。只片刻間便想明白了此中關竅。她的面上便露出了一抹淺笑:“倒是想得精巧。”
很輕的聲音,很淡的表情,她的樣子一點也不在意。像是在說旁人的事情。
孟淵的心臟沒來由地緊縮了一下。
這一刻的她,好像有一種特別深,特別深的孤寂。
他驀地記起,從很小的時候起,她好像就總是一個人待著。
在聽濤小築的時候,她還是個六、七歲的孩子呢,沒有同齡的玩伴陪著,只能自己一個人,望著漫天的大雨哼小曲兒;在姑蘇的時候也是這樣。她連上元節的燈會也不敢逛,怕得那樣厲害,若不是他強拉著她,她可能就要暈過去了。雖然那時候的她只是個臉兒黃黃的小廝,可他還是沒辦法就這麼扔下她不管……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好像就再也沒辦法扔下她了……
孟淵又往視窗挪了一步。
這屋子裡像是有一種極淡的花香。他知道這院子裡有棵木樨樹。只是,這香氣卻不是木樨。他也說不出來是什麼花的味道,淡淡的縈在鼻端,就像她這個人,也總是淡淡地,佔據在他的心底。
孟淵深深地呼了口氣。
“多謝你。”傅珺凝視著孟淵,真心誠意地道。
這清清淡淡的聲音,再一次拉回了孟淵的思緒。
他凝了凝神,聲音微啞:“我來此是想知會你一聲,你那繼妹,不可再留。”
“我知道。”傅珺點頭道。
傅珂確實不能再留在侯府了。她今天的一切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