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無憂即便救了所有人,她也終究是魔界中人,若有天她變的同魔君一般,危害世間,我們再想除掉她,便難上加難,一個魔界護法已讓我們難以對付,若在加上無憂這個魔君骨血,我們根本就沒有勝算。”
“無憂將來若真的危害這世間,也是你們將她逼的,她從未傷害過任何人,也從未做錯過任何事,甚至豁出性命救你們,可你們呢?”
“我們這麼做,不過是防患於未然,並沒有做錯。”
“哼,既如此你也不必在說了,若無憂有幸還活著,我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在傷她,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任何人,你走吧。”
掌門沒想到擎蒼與無憂的感情會如此至深,較之當初與雪未央的感情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他只能無奈的瑤著頭,離開了傲雪峰。
無憂被龍痕再次帶回了魔界,他看著身受重傷的無憂,並沒有絲毫擔憂,只是將無憂放在床上,便轉身離開。
“護法,無憂她怎麼了?怎會受如此重傷?”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
“可她經脈盡斷,五臟俱損,又怎會無事?護法您一定要救救她。”
“身為魔君的女兒,可沒那麼容易就死了,慕凌然,最近魔界的事你暫時別管了,留下來保護無憂,若她有任何變化,速速來通知本座。”
“是。”
凌然雖很擔心無憂,可他更願意相信龍痕的話,若真如龍痕說的那般,無憂此次定能安然無事。
自無憂被龍痕送到魔界後,慕凌然便日日守護著她寸步不離,慕凌然這一守護,便長達兩年之久,他見無憂受損的身體已完全修復,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日,一魔兵忽然找到慕凌然,說是護法找他有事商量,剛開始他還有些懷疑,想著護法怎會找他商量事情?可又仔細想想這妖魔兩界,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假傳護法的意思,便不在多心朝著魔界大殿走去。
就在慕凌然離開不久,一個身著紅衣的妖嬈女子,偷偷進入了無憂的房間,而這個妖嬈的女子正是花溪,花溪對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無憂,狠狠道:“上次你離開魔界,我在凡間尋了許久,都未尋到你,本以為空靈之戰你活不成了,沒想到你命如此大,居然還活著,今日我就要為我的南玄報仇。”
花溪舉起右手,她手指上的指甲,瞬間瘋狂的變長,並且鋒利如匕首般,當她的手正準備向無憂的胸口襲去時,只覺自己手如同被人禁錮起來一般,怎麼都無法動彈。
“你想殺我?”已沉睡許久的無憂,就在差點被花溪刺殺的時候,及時醒了過來,她沒想到自己為救所有人身受重傷,而這才剛醒來,便又有人想要殺她。
花溪看著醒來的無憂,有些驚愕的看了她片刻,才道:“沒錯,我就是想殺你,南玄當初若不是因為你,又怎會被護法處死,今日我便要為南玄報仇。”
“龍痕雖說是為救我而殺了南玄,可殺他之人,終究不是我,你為何只找我報仇,而不去找龍痕呢?難道說我就那麼好欺負?”
“就因我無法殺了護法為南玄報仇,所以只能殺了你,只要將你殺了,我相信南玄在九泉之下同樣也能安心。”
“九泉之下?你忘了南玄可是灰飛煙滅,魂魄盡毀,他還怎麼到九泉之下?”
花溪被背後突然傳出的聲音,驚的冷汗直冒,“護法,您,您怎麼來了?”
“你不是想殺了本座嘛?今日本座就給你機會,來吧。”
“護法,花溪,花溪不是那個意思。”
“本座可是給了你挑戰本座的機會,既然你不願,那麼…,慕凌然,將花溪帶到化骨池,直至化為泡沫。”
“是,屬下遵命。”
“護法饒命,護法饒命,花溪再也不敢了,求護法放過我吧。”
“本座怎會讓一個威脅留在本座身邊,哪怕只是一隻弱小的螞蟻,只要威脅到本座,本座也決不留情,拖下去。”
“你的心還真是狠,不管怎麼說,她也跟著你出生入死過。”無憂緩緩從床上走了下來,此時她身上雖然還是穿著那身滿身是血的衣裙,可臉上身上的傷勢已好,看著並沒有很狼狽。
“即便如此,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就該死。”
“也許你這麼做是對的,當初我也是這麼認為,可後來放下了楚府的仇恨,就連心也軟了起來。”
“我早就說過,仙界之人不可信,現在你體會到了吧。”
“罷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