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值得!”
有些無辜和茫然的李程摸摸鼻子,看著這群激進的‘人質’,放棄了隨便找個人聊聊的想法。眼睛迅速的在屋子裡四處觀察,打算找突破口。
“嗨!哥哥給你糖吃好不好?”突破口就是這個小孩了。李程無恥的極盡誘惑之能事,拿出幾塊糖果哄著眼前的小男孩。
正在低頭看書的小男孩,聽完李程的話,只是隨意的抬起頭來瞥了他一眼,接著又繼續低下頭來看書。完全不鳥李程的誘惑!
“呃?你不喜歡吃糖,那你喜歡——”
“叔叔,你打擾到我了,我還要看書呢,等一下娘要檢查的。”小男孩不耐煩的看了李程一眼,解釋著。
“你看什麼書啊?哥哥很厲害的,可以教你。”聽到‘叔叔’兩個字極為刺耳,李程繼續用著‘哥哥’這個正常的稱呼。希望可以糾正這個弄錯了稱呼的小男孩。
“厲害?叔叔你很厲害嗎?看不出來。”小男孩搖搖頭,在李程驚訝的目光中繼續說道:“就算叔叔你真的很厲害,與我又有什麼關係,不要打擾我看書!”
從沒想過自己會栽在一個小孩手裡,李程有些無措的愣住了。
“不要理他,慧兒,過來爺爺這裡。”沒等李程再次開口,那個老人就把小男孩叫到了自己的身邊,充滿敵意的瞪了他一眼,把來到身邊的孫子護在懷裡,一副防止奸人的樣子。
“算了。”有些無味的李程聳聳肩,打算直接進入主題。
“你們是沮授的家人吧,我現在是來帶你們去見他的。”
“你是……你?”一聽到李程提起沮授,美豔的中年婦女馬上緊張的看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完整。
“你是他的妻子吧?”
“奴家臻氏,是沮授的結髮妻子。”
“你跟我來吧。”看了她一眼,李程朝著門外走去。
“不要去!”老人拉住了自己的媳婦,防備的盯著轉過身來的李程,不信的說道:“他肯定是騙你的,不要相信他!”
看著有些猶豫的臻氏,李程只有停下來,耐心的解釋道:“我沒必要騙你們,若是想對她不利,早下手了,用得著等到現在嗎?況且——”李程用眼睛環視了他們一圈,接著道:“就算真的想對你們不利,你們也沒辦法反抗不是嗎?”
說完後,不再停留,轉身走了出去。一句話卻飄了進來。
“想要你丈夫活命,就乖乖的跟我走。”
“爹,放心吧,沒事的。”用力的拍拍了老人,臻氏也跟了上去。
在屋外站了一會兒,就看見臻氏出來了。李程對著守在小屋周圍計程車兵道:“繼續看著,最晚明天正午就好了。”
“是,大人。下官一定將他們守好了,除非是下官死了,否則沒人能傷到他們一根頭髮!”頭領堅定的保證道。
“嗯。”朝著信誓旦旦的頭領點點頭,李程和李非典帶著臻氏朝著曹寨而去。
一路上,李程沒講話,臻氏沒講話,李非典也沒講話。三人像是比賽誰更沉默一樣,只有馬兒走路的踏蹄聲。三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沒一人願意打破僵局。
李程沉默是因為剛才的‘小孩事件’有損他光輝的形象,讓他鬱悶得不想講話而已。
李非典沉默是因為他一直就不是個多嘴的人,除非少爺開口詢問或是有關少爺的事情,否則他是很少發表意見的。現在他還得分心照看著臻氏,防止她對少爺不利,一邊還得關注著馬上隨時可能被甩下來的少爺,哪有時間說話啊!
臻氏則是擔心自己的丈夫,也不敢隨便開口,萬一得罪了前面的‘大人’,給丈夫帶來災難,那就後悔莫及了!
三人沉默的趕到了曹操的營寨,李程下了馬後,直接帶著臻氏朝著關押沮授的地方走去。
“等等!”臻氏終於打破了沉默,有些慌張的問道:“這裡是?曹操的營寨?!”旁邊的旗幟讓她認出了自己身處的環境。
“對啊,有什麼問題?”
“你、你是曹操的人?”
“哈,忘了自我介紹了。”李程隨即正正身,看著有些顫抖的臻氏緩慢的說道:“在下姓李,名程,字玄天,是曹操手下的一名從事。”
沒注意到臻氏越來越顫抖的身子,李程又指了指他身旁的李非典,接著介紹道:“他是我兄弟,李非典。是曹操帳下的一員將領,官拜中朗將。”
“你們,你們都是曹操的人?那我丈夫他……”
“他被袁紹囚禁,後來被主公救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