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2 / 4)

痛苦壓抑的聲音,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巨大的征服感,席捲了顏鴻的神經末梢。

康熙的身體保養得極好,養尊處優,又經常鍛鍊,顏鴻的大掌,牙齒,在這具身體上留下一個個屬於自己的標記時,不由得恨恨地加大了力量。雖說有故意報復作弄康熙的成分在,可顏鴻自己就是個男人,自然知道怎樣的力道能夠讓人覺得痛楚卻又不自覺地產生快感,這方面的尺度,他把握得極好。

蓄積了幾年的衝刺廝殺的念頭在這一晚全部解放了出來,直到天際露出魚肚白,顏鴻這才解開了綁著康熙雙手的繩子,抱著早已經暈厥了過去的康熙小眯了一會兒。顏鴻只是眯了約半刻鐘,便醒了過來,他現在便是三天三夜不睡也無大礙。更何況,昨夜一朝夙願得償,更是一身神清氣爽。

顏鴻讓一直伺候在門外的梁九功去準備了沐浴換洗的東西,又備了吃食,便又返還了回去。對於梁九功略微顫抖的姿態,並無多少注意。這是個人精,自然知道該怎麼做。果然,等到顏鴻將康熙抱去洗漱,清理下身處時,整個浴室並無旁的其他人。

顏鴻清洗的動作並不算溫柔,是以,才剛剛深度睡眠了一會兒的康熙便又醒了過來,還沒等他皺眉表示一為父皇的威嚴,卻不由得睜大了雙眸瞪向了顏鴻。卻是顏鴻藉著水流的潤滑,又不管不顧地亂來!

“玄燁,玄燁,玄燁!”

康熙覺得自己應該生氣的,應該憤怒的。可聽著顏鴻壓抑著的彷彿從胸腔深處發出的悲鳴,感受到了顏鴻那種如影隨形的彷徨孤寂茫然不知所措以及絕望空洞的康熙,面對這個呼喚著自己名字的青年,卻又無法真正地生出什麼滔天怒焰來。

甚至,他迷迷糊糊地還不由得想到了顏鴻之所以這樣不管不顧地亂來,是不是覺得經過昨晚一事,他們之間再無可能,才會如此癲狂失控?

康熙其實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經過昨晚後,到底該如何對待顏鴻,他應該生氣憤怒甚至直接就將顏鴻貶謫於此地才好。可感受著顏鴻一下又一下絕望又有力的衝撞,康熙竟又生出了幾分不忍。

康熙不會知道自己短暫的柔軟和仁慈,換來的卻是在這個房間內足足顛鸞倒鳳了三日的糜爛。

當扶著痠軟的腰肢,直打顫的雙腿走出房門的時候,面對頭都要低到地上去的梁九功時,康熙腦海中卻是浮出了顏鴻癲狂又凌亂的話語。

“父皇,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父皇了。我為了你卑微到塵埃裡,換來的卻只是你的猜忌,還有層出不窮冒出來的弟弟妹妹們。噶爾丹之戰,我帶著胤礽,想了許久許久。我這才意識到,只要我一日還是你的兒子,你的臣子,我就只能被動地等著你偶爾的回首垂青,這同你後宮中的那些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父皇,你就當沒了我這個兒子吧。自此而後,這大清朝就沒有承祜此人。”

“父皇,海外的天地,遼闊巨大,別有洞天。我自會建立起屬於我的王朝。”

“父皇,終有一日,我會帶著盛大的彩禮,讓你嫁給我成為我的皇后。”

史載,康熙三十年,廢立太子承祜,幽禁於五台山,廢太子承祜喪,帝甚痛之,罷朝半旬。

☆、56·清康熙14

第五十六章:清康熙

“皇阿瑪;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才讓你下令廢立太子?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說沒就沒了?皇阿瑪;哥哥的遺體現在身在何處;我要去看看。”

康熙高高地端坐於上方;明明已經將養了許久;身上的疤痕也已經淡去了不少;可坐在龍椅上;卻依舊覺得某處有著難以啟齒的痠痛。居高臨下地看著形態激動;一副不敢置信之態的胤礽;仔仔細細地觀察著;不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確定了胤礽真得對於顏鴻的所作所為並無半點兒知情後;這才開了口:“廢太子的詔書是承祜親口所求;他早已經無心太子之位,這幾年朕和承祜一直將你帶在身邊歷練,胤礽,你還不清楚是為了什麼嗎?”

“就算哥哥自請廢立太子,可他怎麼會好端端的突然就……”

“他一身舊傷本就沒有好全,又蓄意糟踐身子,一路舟車勞頓,舊疾復發,沒撐過幾日便去了。”康熙一邊解釋著,腦海中卻不期然而然地浮現了顏鴻精幹有力的身子,哪裡是有舊傷的樣子,那群太醫都應該直接被拉去砍了!思及此,康熙的心情愈發陰鬱,雖說覺得胤礽並不知情,卻根本無意多說,直接下令讓胤礽退了下去。

一手安排了顏鴻的喪事禮儀,整個大清朝都知道了顏鴻的離世,康熙午夜夢迴之際,卻總是想起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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