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隊已經開始往前走,只來得及看到顏鴻挺得筆直的腰板。明明昨日深夜談話時,胤礽還注意到顏鴻下意識地按揉腰部的動作……
“三阿哥,這是我家太子爺叮囑小的交給您的東西。”
顏鴻這一去,卻是直接錯過了康熙二十五年胤祥的出生,直到康熙二十六年,太皇太后博爾濟吉特布木布泰病重的訊息傳來,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一封接著一封地送到他手中,這才啟程往京城的方向走去。
待到顏鴻回到京城已經是康熙二十六年十一月底,十八歲的少年兒郎最是英偉俊朗,這兩年忙著在南方為試驗區的發展奔波,又南下廣州在通商口岸捯飭了很多,甚至接管了對外商貿外事這一塊的事宜,這麼多的事情,卻沒有將顏鴻壓垮,反倒讓這個少年猶如一塊本來就有著非凡魅力的原鑽,在經過精緻地時光打磨後,褪去了原本暗淡的蒙塵,展露出自己真正的光彩奪目。
乾清宮中,康熙高高居於上位,看著匍匐在地的兒郎,只是這麼一個彎腰露出的細緻線條,就讓他有些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
兩年了,在知道了顏鴻對自己藏著的那樣深的心思後,康熙不是沒有想過藉此直接去掉顏鴻的儲君之位。畢竟,一個被私人感情所左右的太子絕對不能擔負起這個大清的未來。更何況,從顏鴻身上,康熙看到了自己那個為了一個女人置整個大清江山於不顧的父皇的影子,就算這兩年來,顏鴻所做的政績一一傳來,整個大清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