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衣;身上還氤氳著剛剛沐浴過後的溼氣的西門吹雪。燈下看美人,更是美人如玉;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冷若冰霜的冷美人因為自己的注視,和等會兒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而染上漂亮的桃粉色,讓人食指大動的情況下。
兩人喝了交杯酒;顏鴻溫柔地親了親西門吹雪的額頭,然後是眼睛、鼻子、兩頰;綿密的親吻最後才擷取了甜蜜的花釀,引得西門吹雪這個武功卓君;氣息悠長的習武之人都不由得差點兒沒喘上氣來。
就在這樣的意亂情迷中,直到小小的吹雪被顏鴻溫柔地握住,身上的衣服更是不翼而飛時,西門吹雪才稍稍回了一些神智,初春的夜晚,尚且帶著幾分涼意。可此時此刻全身並無片布遮身的西門吹雪卻覺得莫名的燥熱,不由得舔了舔唇,低低的聲音帶著剋制的壓抑逸出,西門吹雪只覺得自己想要更多,卻又不知道該從何下手。只是,莫名地看著顏鴻此刻還完好的披在自己身上的單衣極為不順眼。
顏鴻聽見布帛撕裂的聲音,便看到西門吹雪這傢伙竟然指尖畫出劍氣,將他身上的衣服割得七零八落,然後雙手開始極有效率地完成了方才顏鴻對著西門吹雪做過的事情,順利地將顏鴻也剝得同自個兒一樣來去赤條條。
這個夜晚,才剛剛開始,兩個人都是習武之人,體力本來就比常人要好上許多,直到天際露出魚肚白,顏鴻才抱著累壞了的西門吹雪進了他早前便讓人開闢出來的獨立浴室,那裡府裡的僕人一直在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