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醇王爺的封號,捉拿奸人涼寮郡侯周霸山入獄!另,經查實,淑妃娘娘竇脂顏乃信醇王爺親生嫡女,著恢復其郡主位,承襲信醇王府主上之位。
淑妃娘娘是醇王爺的女兒,是郡主!
醇王爺可是皇上欽定的謀反罪名,懸死在乾德門的法場的了。怎麼現在突然推翻,成了被人誣陷的?這個訊息太意外了,人們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焦點突然歸聚在一起,那淑妃娘娘豈不是萬歲的親侄女——況且,萬歲還要讓她坐皇后之位!
儘管陸小燕被剖腹後人們對於這位未冕皇后已經不敢再有公開的反對和質疑了,可這次不一樣,這樣明顯的至親關係便是在民間也是要被唾沫淹死的,何況是皇家這麼顯赫,況且還關著皇嗣一事,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議論歸議論,當脂顏把那張黃絹掀開,刻著父親名字的排位橫抱在她的胸前,眾人還是恭恭敬敬的行禮。“信醇王爺千古——恭喜淑妃娘娘身份得雪,認祖歸宗!”
這個時侯,誰還敢去嘗試淑妃娘那張笑臉下的狠辣嗎?顯然,不怕死的人還是有的。
“娘娘既然身份貴為郡主,與萬歲同宗同脈,於血脈子嗣江山萬代計,實不宜成為風烈國的皇后人選,亦不宜繼續留在**。”這個聲音,充斥著忠烈決然,它當然屬於風烈國右相陸南侯。
“右相大人又說話了,真難得!大人連續一個月的早朝據說都不發一言,呵呵。”脂顏笑了,不理會他說的那件事情,與他說笑。
“臣當說便說。”陸南侯站在出班的位置,感覺到身前身後的眼睛都透射在他身上。所有人都為他捏了把汗,他的再一次爭取會是什麼結果呢?而且,很顯然,這一次他孤軍奮戰,沒有援兵!
“依脂顏看,右相大人不僅是當說便說,還當做便做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敢作敢當之人?”
“臣不明白娘娘的話!”陸南侯詫異。
“帶死囚秋唐、海藍——”影帝朝著身邊的侍衛吩咐。不一會,兩個套著大大的灰色死囚衣衫的人被拉的進來。兩個人渾身面板青紫,無一處正色了,眼珠轉動著,被人架住。
“秋唐、海藍帶領數名歹徒,三日前在右相府外企圖行刺淑妃,被擒獲後供認不諱,承認其指使者正是你——右相大人!”影帝陰森著臉色,這次半點也沒有給他留顏面,一張嘴就是不容置疑的定論。
陸南侯雙膝跪倒,匍匐而行。“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臣雖對娘娘之跋扈囂張有所不滿,但我只寄望於萬歲的英明果斷,從未對娘娘起過半點謀害之心,若是有此心,斷不是人臣之道。請皇上明斷。”
影帝哼了一聲,“那海藍可是你陸府的副領衛?那秋唐身可是你陸家的家丁?”
“臣看他們確實眼熟,但臣不曾指使,這二人定是被他人脅迫的。”陸南侯毫無慌亂的神色,一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的坦然。
“老爺,正是您那日突然回府佈置我們,說有禍國的女子出了宮,讓我們一路跟隨,相機將其劫殺的。”海藍開口,說話含混不清。
“老爺,我們府上的所有護院武師這次無一生還,四十幾人全部被殺死了。”秋唐也說。
“可笑,荒唐。你這兩名狗奴才,休要誣賴老夫!”陸南侯斷喝一聲。
脂顏揮揮手,兩個人又被帶了下去。她站起來,從高高的金殿上婀娜的走下來,面帶微笑,行到陸南侯的身前三尺處,小聲的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陸相大人,站在監斬臺上時可想得到今天?”
陸南侯本來深低下頭跪著,看見脂顏的衣裙停在眼前,不敢抬頭看。他已經預料到今天的結果,他註定不會成功的,但是他身為人臣,可死諫,卻不能苟生。
聞聽這句話,他抬頭。脂顏亮亮的眸子裡是坦白——你去監斬了我的父親,所以才有今日!
“萬歲,臣這顆忠心殫精竭慮為君為國,但求萬歲成全。”不再看脂顏,陸南侯轉向還坐在龍椅上的皇帝。
“萬歲,右相大人說他一顆忠心呢——可是我們怎麼知道他的心是忠還是不忠啊?”脂顏轉過身,留給陸南侯一絲蠱惑而寒冷的笑。
陸南侯只覺得被這一絲笑意觸到之後,他的整個身子立刻僵硬起來,彷彿三九嚴寒之夜突然被人兜頭澆了一桶冷水,寒意徹骨。
“請萬歲成全臣這一顆忠心!”陸南侯絕望的呼喊,他為這個皇帝鞍前馬後了十幾年,為這個國家付出了無數不眠之夜,他不想看著它被一個女人親手毀掉。
“既然是忠心,就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