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在皇宮,你還是叫我歸五吧,我不習慣當人家師兄,有個師妹很辛苦的。”歸五撇嘴,根本不屑於脂顏的套近乎。“行雲師傅已經帶著幾個男人來到皇城了,三日後他們會來看你,到時候我引他們過來。”
“真的嗎?流行雲和黑子他們來了?還有誰啊?都來了嗎?”脂顏一激動,跳起來想擁抱某人,結果,人家跳的比猴子還快,害的她肚子差點撞在桌角上。
“真不解風情。”脂顏咕噥。
“喂,喂,咱倆可說好,我可是因為把你當師妹才打破做人原則來保護你的,你可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歸五退得快,一下子就跳到窗臺上去了,準備飛身出去的時候不忘回頭警告脂顏,“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
第一次,這麼主動的想擁抱別人,以調節自己的激動,結果,還被懷疑成居心叵測。不就是看他長得這麼水靈,才有了一點點的想法,瞧把他嚇得,還師兄,狗熊還差不多。
其實,這幾日,每到夜間睡到深處,總覺得渾身燥熱,口渴難忍,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脂顏想可能是心急氣躁,內火太旺,還特意用深井水泡了些菊花茶喝。
剛才,歸五在房裡她還沒怎麼覺得難受,這時卻又犯了口渴心熱的毛病,端起桌上的半杯水,一口氣灌下去,還是焦渴難耐。同時覺得自己的身上也火熱,丹田處一股氣流在小腹部轉來轉去,非常難受。
好不容易調穩氣息,勉強躺下,卻總是桃花入夢,熱汗迭出,睡的極不踏實。
“娘娘,娘娘,快醒醒——”春曉的聲音。
脂顏抬起眼皮,看看春曉,又看看窗外,太陽昇起很高了,天晴的很。
“娘娘,昨晚睡覺不是換了寢衣的,怎麼又換回常服了,瞧您出的這一身汗,衣服都浸透了。”春曉看著脂顏穿了一身常服躺在床上,感到奇怪。
“昨天睡不著,自己起來換的,一個人去外邊轉了轉。”脂顏坐起,想起今天要完成的事情,趕緊吩咐春曉。“一會洗漱完吃罷早膳,你去御書院領一卷紙來,我有急用。”
這一整天,歸五也沒露面,不過好在脂顏也用不著他幫忙,甩開血如意,運用墨門的上乘書寫心法,一氣催動,萬卷落成。旁邊的六七個人慌著裁切紙張,也趕不上脂顏寫字的速度。
就這樣,從早上剛開始寫,一直到中午臨吃午膳前,脂顏把這一本《風烈國志》徹底寫完了。憑著她過目不忘的超凡記憶力和墨門獨有的寫字心法,半日功夫全部搞定,春曉帶著一群人按著脂顏的要求裁切著紙張。
叱啦吃啦,沁心閣的撕紙聲音格外的獨特。
很快,一本厚厚的國志被整齊的碼放在桌案上。脂顏的小字整齊規範,落筆均勻有力,字裡行間舒暢淋漓,誰看見了這樣一本書,也會感嘆著書的人態度嚴謹,辦事認真,書法功夫獨具一格。
“歸五,跟我去昭陽宮——”脂顏看著自己這半日的得意作品,準備趕緊送去給皇帝交了差。然後表明自己一定要出宮的態度,看皇帝到底怎麼說。進宮前的旨意就是說要修撰風烈國志,國志一旦修好,即使是皇帝也沒有理由強留人。
“娘娘,歸頭領今日有事外出了。”小順子低頭回答。
“什麼?外出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就走了,這人太沒禮貌了。緊抿嘴角,督起眉,這個表情,幾個在脂顏近前伺候的人都知道,表示她正對某人某事不滿。
“娘娘,歸頭領說是您同意他去的。”機靈的小順子也看出主子不高興來了,趕緊又補了一句。
“好了,我知道了,我一個人去。”紙上的墨跡已經全乾,脂顏將那厚厚一打捲紙用黃絹包好,欲往昭陽宮。
臨出門,春曉非要跟著,脂顏不想帶她,心說帶了她腳力倒受制約,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去快得多。一個非要跟,一個不讓跟,兩個人正打嘴仗,龐桂樂呵呵的進門了。
這次進門,他也沒喊也沒嚷,脂顏好半天才發現有人進來。扭頭一看是龐桂,趕緊陪笑招呼。“龐公公,您進來怎麼也不吱聲,這下給您看了笑話去了。”
“娘娘,奴才來傳萬歲口諭,讓史官娘娘過昭陽宮陪萬歲用午膳。因為時間還早,老奴才不急著傳旨的。”
昭陽宮專有一處膳房,配有御廚,那裡的御廚是專為影帝做飯的,一般人沒有資格吃他們做的飯。
脂顏到的時候才發現,影帝並不是只請了自己,新任的榮華和常侍都到了,兩個女人一左一右坐在影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