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言道:“我……我算不出來。”
算不出來?
謝寧呆住。
“怎麼會算不出來?”蔣氏問道,不過剎那她也停頓了下來,他們都想到了那個唯一的可能性。
算人不算己!
謝寧看著南宮月,“你,你之前不是能算出我的麼?”
南宮月自己也很詫異這一點,他之前確實是可以算出的,也不過短短五天的時間,他竟然就算不出謝寧的命格了。這點委實讓他詫異。
如若說真的是算人不算己,那麼之前的事情又是怎麼說呢!
“我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這點,他確實是極為迷茫。
“這是說明,以後你會和寧兒成為一家麼?”蔣氏大膽揣測。
現場眾人錯愕。
南宮月呆呆的看著蔣氏,過了許久,他似乎終於平復了下來,微微勾了下嘴角,雖然在笑,但是他的表情卻十分的哀傷。
“不可能。”南宮月的口氣十分的肯定。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他苦笑:“我師父曾經為我卜過一卦。我註定了孑然一身。斷不可能和寧兒又更深刻的牽扯。我想……我沒有那個福氣。”
不知怎麼的,謝寧聽到這個訊息,竟是舒了一口氣,如今這般,她委實是不可能與一個男子攜手到最後。這點她想都不敢想。
“既然如此,為何你會算不出來?”蔣氏疑惑。
南宮月搖頭。
這點,他也是說不清楚的。
原本他以為自己也算算得上是看透,但是今日看來,竟然不是如此。天下之大,他不可知的事情太多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看來還是我的能力不行。寧兒,雖然如此,但是師傅還是希望你小心些。師傅能幫你的,也是有限了。”
謝寧搖頭微笑:“師傅已經幫了我許多,靠卜卦幫忙,我求的也無非是一個心裡安慰罷了。現在沒有這個心理安慰,我自然是要更加的小心謹慎,如此看來,未見得是一件壞事兒。”
看謝寧如此豁達,南宮月點頭。
“你倒是個懂事的孩子。”
謝寧伸手:“祝我一路順風吧。”
南宮月其實並沒有問謝寧為何要扮作女裝離開,如若謝寧想說,她自然會說,不想說,便是他問了,也無非使人為難。
“一切小心。”
“我知道。”
……
謝寧與阿碧一起出門,兩人皆是做了一些簡單的偽裝。
之前蔣氏已經安排妥當,兩人出門便乘坐蔣氏已經交代的馬車前往水月庵參拜。
水月庵位於京城東北處,即便乘坐馬車也需要兩天的時間,車伕是位十分憨厚的大叔。雖然謝寧並不說話,但是大叔卻不斷的絮叨,為人十分的熱絡。
“兩位小姐不用擔心,這邊往水月庵走雖然是郊外,但是也不少人,你們也該知道,畢竟是京城附近啊,那些攔路搶劫什麼的事兒,可斷然不會發生。”
阿碧笑嘻嘻的與他搭話:“大叔經常往水月庵那邊走吧?看您倒是駕輕就熟的。”
大叔呵呵笑:“可不正是麼。這京中也並非所有人都是大戶人家,有自己的馬車,還是有不少人僱傭馬車過去的。往日裡我跑這趟線也蠻多的。你家夫人來僱傭我的時候便說過,是聽了她老姐妹的推薦。我這人便是這點讓人放心,與人為善,人也和藹。不然哪會有那麼多人僱我。”說話間,大叔洋洋得意,看得出來十分的高興。
“不過,你家夫人不與你們一起?單是兩位女子出門倒是不多的。”
阿碧回道:“我家人丁單薄,倒是沒有那麼多人的。大叔,您這麼大年紀,一定兒女成群了吧?”阿碧悄然將話題引開,大叔聽了這樣的問話,樂呵呵的回道:“可不是呢。我……”
這一路上,在阿碧的引導下,大叔幾乎將自己家裡的事情和盤托出,謝寧坐在馬車裡不發一言,倒是也不顯得突兀了。
去水月庵是要在半途休息一宿的,兩人便是聽了車伕大叔的話,將住的地方安置在了京郊的一處客棧。
“客盈門。”阿碧看著大大的牌匾,念道。
“正是。這客棧生意可好著呢。如若往東北走,附近只有這麼一處客棧,如若再走,咱們就該在野外過夜了,這也正是還未天黑我便建議你們住店的緣由。我看你們兩位嬌滴滴的姑娘,也是不習慣野外的。”
謝寧早已打聽過往這邊走的一切,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