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服;面無表情,嚴肅清冷的模樣。白衣女子,淡雅高潔的氣質,襯托的模樣傾國傾城,只是臉上那麼淡淡的笑意,明顯沒有深入眼底,看起來是溫和近人但隱藏在這表面下的是冷冷的淡漠。
“呵呵,道長,我看起來像在玩笑的樣子嗎?”陳吉眨眨眼睛,一臉輕鬆地瞅著李正陽。
“師兄,既然她們不聽勸告,一會要是出什麼事了,可就怪不得我們無法出手相救了。”李正輕一臉不滿地看著陳吉,這三個女人半夜三更跟著他們出來的人,而且還一副出來賞月散步的模樣,實在是氣人。
“無妨。”止末淡淡掃了眼李正陽兩個人。
李正陽攔下還想說什麼李正輕,說道:“如此,三位姑娘保重!”說著,從身上拿出三道符,走到止末三人身前遞給她們說道:“這三道符,三位可以拿著若出事,可作防身一用。”說完將符咒放到陳吉手上,隨後拿出羅盤和桃木劍,帶著李正輕轉身往後面的祭祠走去。
“額?”陳吉低頭看了看手上拿著的符咒,想起白日裡,止末說的話,想也不想就要將手上的符咒甩出去。
在她動作的時候,止末掃了那三道符一眼,說道:“這符尚可。”
“額,那就是好還不好?留還是不留?”陳吉抽了抽嘴角,無奈地低頭瞅著手上的符咒,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
“喜歡的話,可以留下。”止末說著扭頭看著邊上的柳若卿問:“你們真要一同進去?”
“嗯!”柳若卿笑著點頭。
陳吉將手上的符咒丟到一邊,隨後拍拍手掌“嘖嘖~”兩聲,背起手抬頭看了眼頭頂上如圓盤般的銀月,瞥了眼李正陽兩人的背影,看著止末問:“這捉鬼除妖的,怎麼都喜歡三更半夜的出來呢?”
止末順著她的目光,抬頭看了眼頭月空:“不知!”說完,舉步往祭祠方向走去。
柳若卿笑著挑挑眉,看著走在前面,步伐有些奇怪的止末,想到自己猜想的那個可能,與陳吉兩個對望一眼,心中輕嘆口氣,抬起步子跟上。
止末看著前面的兩個道士合力將祭祠的兩扇大門推開,眉梢動了下了,便不動聲色看著這兩個人的背影。
在大門開啟的時候,可以明顯察覺到四周有什麼東西動了。只是她封印了神識,感覺不是很明顯。但這種細微的變化不會讓她感到恐懼,心底的擔憂放下一半的同時,腳步停頓了下,便皺眉跟著跨進祭祠,那日她來的時候那感覺,現在是沒了,但這樣更她感到奇怪。
陳吉注意到止末這一瞬間的停頓,疑惑地扭頭看著六人小聲問:“她怎麼了?”
柳若卿抬頭看著止末,默聲搖一下頭。這人剛才的停頓,她自然也察覺到了,下意識地腳下步伐加快了些許,幾步後,與止末並肩齊進。
止末扭頭掃了眼跟上來的兩個人,想了下對陳吉說道:“一會,你們稍後退一下。”要這裡面的東西不是她懼怕的那些,她可以保這兩個人無恙,但如果是陰靈,才想,止末背脊就有些發涼。
“呵呵,我嗎,雖說是藥谷弟子,但怎麼說,我也曾跟著元虛師伯學過那幾年……”陳吉大言不慚地揹著手,跟在李正陽兩個人後面,第三個跨進祭祠的大殿。
五個人一跨進大殿,明顯可以感覺到四周的溫度驟降,寒氣逼人。李正陽兩個人神色有些凝重地拿出符咒法器,一臉防備地打量著大殿四周。
“師兄,這裡很是古怪。”李正輕一手拿著桃木劍,一手捻夾著一張驅鬼符,防備地掃看著四周。
“嗯,師弟,多加小心。”李正陽點點頭,同時運氣將逼近的寒氣逼出開。
止末看了這兩個人一眼,抬頭打量著這個大殿。整個大殿很是寬敞與空曠,沒有過多擺設。左右兩邊擺放有一排的燭臺,上面積了不少灰塵;大殿正方設有神臺,同樣積滿灰塵;神臺上立有一個兩尺高半尺寬的神位,但這個神位已經從上而下對半裂開涼拌,分別倒在臺上;神位前的香爐上尚留有,滿滿地已經燃盡的香燭,可見平日裡這裡供奉的香火應該不曾斷過。
“師兄,為何這裡獨獨只有一個神位?”李正輕也看到神臺上被裂開神位。
他話剛說完,不待李正陽回答,大殿上突然事起。絲絲濃郁的黑色煞氣從神位裂縫中冒出,而後,這黑色煞氣直接分出五股,直衝五個人的臉面襲來。
止末掃了眼襲來的黑氣,微微向前一小步,將柳若卿和陳吉兩個護在身後,抬手伸出食指虛空一劃,一道金色屏障將三股襲過來的黑氣擋下。
止末手指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