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無奈地笑著搖搖頭,說道:“忘了剛才是誰躲閃不及,差點被那些符咒給傷了……”
“那,那是那個女道士偷襲,我們一時不防罷了……”紅衣女子臉上一紅,其餘五人跟著低下頭。
“你們可都忘了,那個女道士,可是從紫陽山下來的人,雖說有些奇異,但以她修為,我們贏不了她,若將她逼急了,到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紫衣說著有些無奈地看著六個人。
“那,姐姐,我們就這樣算了嗎?”紅衣女子說著,擔憂地看著紫衣說道:“明明姐姐就差一點就可以突破了……”
“不急,我們還會有機會與她們相見……”紫衣說著掃了眼躺在床榻上的陳吉。
而另一邊,柳若卿被止末突然的動作,還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被她攔腰抱著出了祭祠,原本扶著陳吉的手,也因為她突然而來的抱人動作,下意識抬手環上抱她之人的後頸,以防自己會被摔下。
直到兩個人回到她們住的小院,止末才兩腿一軟,雙手無力地將柳若卿放下。而她自己,只因那心底的自尊勉力支撐著,才沒有跌坐到地上。
如剛才被突然抱起一般,雙腳著地的時候,柳若卿同時是在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已經被放到地上。而前一刻還抱著她快步入飛的人,此刻臉色發白;額頭帶著虛汗;唇瓣上是一條冒著血珠的、深深的齒痕;雙腳還微不可查地輕輕顫抖。
柳若卿放開手上的軟劍,想要伸手去扶著她。只是伸出的手,在距離對方三寸遠的地方停下,變成一個維護的姿勢,擔憂地看著她問:“你還好嗎?”
“沒事~”止末白著臉搖搖頭。
柳若卿看到眼前的人,一副強撐著模樣,心下微微顫,睫毛輕輕顫動,心底好像有什麼要從深處溢位來般;似喜似悲,有一瞬間的像失去空氣般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