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來。
止末緊緊地皺起眉,屏住呼吸,這個人長得讓她覺得討厭不說,就連身上的氣息也很是難聞,髒兮兮的大掌還想往她身上抓來,不由厭惡地抿唇,心念一動,將他定在那裡,不讓他再靠近半步。
“哈哈哈……”四周的人沒發現自己當家身上發生的事,依然在哈哈起鬨大笑著。
止末微微後退三步,避開那人身上的氣味,皺眉掃了眼四周大笑著的人,一時覺得甚是呱噪。想起剛才他們出現時喊得話,掃了眼四周的參天大樹與腳下的小路,認真地說道:“不說腳下小路,就周邊的大樹,樹齡逾百,且具靈氣,而你們身上無修道之人的氣息不說,周身帶著煞,年歲尚不足樹齡,如何能說此樹是你們所栽?”這些人胡言亂語不說,身上繞著煞氣,很像一本先人前輩留下的遊記中記載說的那種冤殺太多人命後的氣息。
這時,山匪們聽到止末的話,更剛才一樣鬨笑起來,而且笑聲比剛才還要大了幾分。
刀疤土匪開始也是咧開嘴大笑著,只是視線落到自家當家的身上後,很快發現不對勁的地方,自己當家的,正伸著一隻手,身體像被定住一般,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不由地駭然,舉起肩膀的上的大刀衝著止末大喝道:“女人,你對我們當家的動了什麼手腳。”
其他山匪聽到刀疤的話,先是莫名地看他一眼,隨後往當家的看去,很快也發現不對,笑聲戛然而止,紛紛學著刀疤的動作,拿著大刀對著止末。
止末看這些人也想上前的樣子,不想再聞到那種不喜的味道,連忙屏住呼吸,鬆開肩膀上包袱手,空出的雙手快速地動作結出一個束縛手印,將這些人全部困住。
止末鬆開手,雙手搭回肩膀的包袱上,認真地看著前面的當家問道:“東南方向在哪裡?”
當家的瞪大眼睛,漲紅了臉,眼底滿是急切,不知道是想到什麼駭然的事,瞳孔還微微收縮了下,漲紅的臉瞬間變的蒼白。
止末恍然,心念一動,將這個人放開。
“女俠饒命!”當家的一下被鬆開,跌坐到地上,大腿被掉下的大刀砍傷也不顧,急切地趴在地上,衝著止末磕頭求饒。
止末皺緊眉,看了眼這個人腿上的殷紅,還有在跪著的地面上那攤慢慢擴大的水跡,刺鼻的味道,讓她更是屏住呼吸,不再鬆開。認真地看著這人說道:“我不會傷害你性命,你只要告訴我東南方向,有村子的地方怎麼走。”
“東南方向,有村子的地方,有村子的地方,是,是這邊,這邊直走,下山後,沿著大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個村子。”當家的哆嗦著指著一條小路急切地說道。
止末扭頭看了眼他指的那條小路,點點頭說道:“好!”說完,舉步往他指的那個方向走去。走出幾步後,止末停下步子回過頭來,看著這些被定住的人,皺眉思考起來。
“女,女俠,還有什麼吩咐,小的,小的定,定……”見離開止末突然又停下來,當家的剛松下的一口氣又提了上來,臉上一白。
“你們傷許多人性命,所以……”止末話沒有說完,伸手從身上拿出一道止陽給的符咒,輕輕打入這些人圍站的中間空地上。
身體再次僵硬的當家的大哭著衝著止末喊道:“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其他山匪,發覺自己突然能開口,但是身體還是莫名的動不了,也都反應過來,跟著當家的一起大喊著求饒。
“這個符咒二十四個時辰後便會解開。”止末轉身離開,本來她是想給他們一道五行符中的水符咒,給這些味道刺鼻的人洗洗身上的味道,但是想了下覺得不太好,還是讓這些人多在那個靈氣充足的地方呆些時候,順便也讓他們在今夜,給那些冤死在他們手上的冤魂,償還一些必然的因果。
止末沒走出多遠,便察覺到林中陰氣,心底有些顫然,拿出師姐給的符運氣,將符咒之力打自己身上,暫時封印住自己的感應神識。同時,加快腳步,用縮地為寸的道術,快速地出了叢林,一出山林,便拿出身上羅盤,探了一番,朝著指標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出二十多里後,止末才緩下步子,不再運用道術加快速度,以正常的步行速度,一步一步地慢慢行走著。
走了兩個多時辰後,止末抬頭看了看頭頂上已經西移的太陽,遠遠的看到一片田地,周邊稀疏散落著幾戶農戶。
止末散去身上的符咒之力,閉了下眼,再次睜開後,看著那些小院上籠罩的比其他地方都要濃厚一些的淡淡煞氣,但方圓五十里內又沒有其他不好的氣息存在。止末停下腳步,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