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玄門那個女人,可是差的遠了。”說完,隨後又想起在紫陽山小鎮,那人的反應,不由地又是一陣輕笑道:“不過就算是玄門的那個女人,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見著我們就渾身顫抖,臉色發白的模樣……”
藍衣女子輕輕搖頭,說道:“自然不是因為她~”說著抬頭往紫衣身上看一眼,見她臉上表情不變,沒有要制止的意思,才繼續說道:“這個結界,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威力並不大,我們輕而易舉就能將它破開,只是這個結界設定的法子與那個紫陽上玄門傳人同出一轍。甚至是跟那日將我們困在煙州城內小院的結界手法,都有些相同之處。”
紅衣女子,聽了一愣,跟著扭頭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結界,好一會才小聲道:“結界上的靈力波動看起來的確有些像,不過,這結界的威力的,也那天困住我們的人也相差太遠了點吧……至於那個玄門的傳人,我們不是一早就知道她在這裡面嗎,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在幾個人說話的同時,街上傳來一陣吵鬧聲,在帶刀幾個衙役的帶領下,四五十個帶著刀槍棍棒的人將整個客棧圍了起來。
“呵呵,好像有熱鬧看了……”紅衣女子唯恐天下不亂不亂地看著樓下那些人,特別是看到那幾個面帶凶煞的衙役之後,眼底閃過一抹亮光,語氣有些興奮地說道:“看來這次不用我們動手,也有人能來給我們幫做點小事了……”說完,不等紫衣的指示,直接揮手,將兩絲黑氣揮到帶頭的兩個衙役身上。
黑氣侵入兩個衙役身上後,紅衣女子勾著嘴角,輕輕收回手的同時不忘衝對面的墨妖投去挑釁的一瞥。
紫衣似預設她剛才一番動作一般,只是勾了勾嘴角,掃墨妖一眼,便說道:“如今不是好時機,我們晚些再來!”說完不等其他女子反應,轉身整個人便從屋頂上消失不見。
其他女子見紫衣走了,也不做多留閃身跟著離開,而紅衣女子離開之前,還不忘衝著墨妖挑釁地挑挑眉。
墨妖站在屋頂上,冷眼看著她們離開,同樣在離開之前,睜著天眼,掃看了頭上因為那些女子離開後消失不見的結界一眼。轉過身,飛身而下,下落之時,目光卻在客棧外,那兩個被紅衣女子動了什麼手腳的衙役一眼。
“大捕頭,看,屋頂上那個黑衣女子下來了……”墨妖落到過道的同時,一個捕頭靠近帶頭衙役身旁小聲回道。
“嗯,知道了,讓那些仔細些~”捕頭一手抓著掛在腰上的刀柄,一手撐在腰上,黑著張臉看著四周。
“是,大捕頭!”小衙役聽了大捕頭的話,雖是不解,但面上也不敢違背,衝著後面十幾個帶著痞氣的人抬臂一揮,大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一會進去裡面,仔細些,一會要是將身上某個部件給交代了在裡面,別說大爺沒提醒過你們。”
待小衙役離開後,站在大捕頭邊上,同樣被紅衣女子弄了一絲黑氣到身上的衙役,有些不解地開口問道:“頭,今天這是怎麼了?”他們往日也不是沒做過這樣的事,雖然今天這事看起來好像是棘手了點,這次鎮長家的公子招惹的人好像有點來頭,但再大來頭,能大的過縣令大人和當朝宰相去?
“直覺,今天這事不簡單。”大捕頭說著眼底閃過一絲凝重,抬頭看著剛才墨妖站著的地方說道:“剛才那個黑衣女子,如果就是我們這次找的物件,那麼事情就不能簡單能了了。且不說她身上的氣勢,單說是她從屋頂上下來的身法,就讓我們不得不慎重。”
二捕頭聽了,一愣,想了想,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特別是想到墨妖一聲黑衣打扮的模樣,心底一顫,靠近大捕頭身旁小聲問道:“頭,剛才那女人的裝扮,看起來有些眼熟。”
大捕頭聞言一喜,扭頭急忙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二捕頭,點點頭,只是很快又搖搖頭,說道:“但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他跟大捕頭兩個幾年前也是在煙州城的府臺當差,只是後來得罪了些不該得罪的人,別發配到了清河鎮這種小地方混著閒差。
大捕頭見他實在是想不起,只能嘆口氣,交代道:“一會見機行事。”說完衝二捕頭跟其他幾個衙役使一個眼色,讓他們一會看著辦。
“是,頭兒,我們自然省的怎麼做。”二捕頭也不笨,共事多年,且這種事,平日了他們也做過不少了,對鎮長家公子的行事雖說不滿,但形勢逼人,只得如此。一會要是情況不嚴重的話,就跟往常一樣,雷聲大雨點兒小,拉拉偏架,能放水就放水,走走過場就行。
“一會跟其他人說一聲。”大捕頭交代完後,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