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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妖王的動作,止末的眼神變的幽暗深邃,身上的氣息跟著一變,眼神看著似波瀾不驚,裡面卻是清冷無情。手執桃木劍,毫不畏懼地迎著妖王的刀鋒纏了上去。
跟在妖王身後的小妖,見妖王動作,也跟著拿出各自的兵器朝著琴藝圍了過去。
琴藝見十幾個小妖朝自己圍了過來,掃了眼與妖王纏鬥在一起的止末,見她沒有敗落的跡象,心底一鬆,嬌笑一聲,翻手拿出一根火紅色的長鞭,迎面甩到一個欺到身前的小妖的面門之上,嬌聲道:“真是妖善遭妖欺呢~唉……”感慨的同時,長鞭已經將三四個小妖甩打著擊出百米之外,倒地不起。
“師兄,那個人……”李正輕看到跟妖王纏鬥的不分上下的止末,震驚的長大嘴巴。
“嗯~白師姐的修為高深,不是你我能匹及。”李正陽臉上也是正經萬分,修行之道,達者為先,對止末的稱呼也從白姑娘改為白師姐。
“嗯~”李正輕用了點頭,然後悄悄地往站在邊上的墨妖身上看了一眼,心底暗自比對止末和墨妖兩個人高低。他們剛才按著羅盤找到了妖王,可他們三個聯手在這個妖王身上也沒能討到好,他與師兄兩個只在那妖王一招之內便倒地不起,而她他們三人中修為最高的墨妖師姐也只在妖王手下走了十五招,便被打了下來。
琴藝將最後一個小妖甩飛後,長鞭一甩一卷,便從手上消失不見。轉而閒逸地抱起手,抱著手,輕搓著下巴,魅聲嬌笑道:“嘖嘖,不愧是玄門傳人,隨便拿一把桃木劍也能跟拿著妖刀的妖王對砍。”說完又故意大大的嘖嘖兩聲,同時反手取出六件法器,向地面上撒了下去,張起一道屏障,護住腳下城池的同時,也避免她們的顫動驚擾城內百姓。
跟止末交手的妖王聽到琴藝這話,氣惱的咬緊牙根。想分神給邊上說風涼話的琴藝一個教訓,可有可恨地抽不出手來。只能將這事暗記在心底。
琴藝在邊上見妖王出手越來越兇悍,將止末逼的只有防守的份的時候,面上雖然還繼續擺出一副為地上墨妖三人解說點評的閒逸模樣,暗地裡卻是悄悄地防備起來,時刻關注著空中一人一妖之間的顫鬥,尋找著機會準備出手相助。
這邊上觀戰的四個人或明或暗為止末揪著心,當事人止末則是小心應對著招式變的越來越兇狠的妖王,或劍或拳或腳的一進一退之間張弛有度。刀劍往來之間,空隙中夾著幾道符咒的攻擊,雖不能給妖王造成傷害,但也能給他造成一定的困擾。
止末舉劍削去妖王劈砍過來的一刀,退守之時虛空畫了一道金符打了過去,將妖王逼退。在妖王避開金符攻擊後,再次撲上來之前,止末目光清冷地掃了眼腳下的民居,黝黑深邃的瞳瞬動了下,便收回目光。再次險險的避過妖王的攻擊,被逼的躲閃防守之時,止末微微皺眉,眼睛緊緊地盯著妖王。
邊上的琴藝見止末又一次吃力的避開妖王手上的妖刀後,臉色一變,同時察覺到什麼一般,扭頭往小院方向看了一眼,籠罩在夜色中的小院,容在黑暗中,朦朧不可見,只是琴藝還是在一片黑著中看到小院內一抹月牙白的身影,愣了下,仔細一看,看到熟悉的清雅面孔,琴藝詫異的同時眼底閃過一抹了然。回過頭來,見止末此時完全處於下風,被妖王逼的毫無反手之力的模樣,翻手再次拿出長鞭,想要助止末一臂之力。
琴藝身形才動,人還未到前,突見再次被妖王逼的似狼狽推開的止末,在推開的時候,手上掐出了一個手印,揹著妖王左手趁著劈腿的空隙虛空畫出了一道金符,接著夜色消隱在夜空中消失不見。
意外看到止末的動作,琴藝急忙停下來,皺了皺眉,停在邊上看著依然被妖王逼的只是躲閃份兒的止末。觀望一刻後,琴藝眼底閃過一抹了然,臉上神情一變,收起長鞭,退了回去。這個人雖然看起來似處於下風,看似不及妖王,不對,她的功力也的確是不及妖王,不過妖王一時半會想要傷她也不易,何況這人這會看起來也不似平日裡見的那般呆愣,起碼這會她身上的冰冷凌厲氣勢完全看不出之前那幅世事不知的模樣來。
琴藝因為看到止末暗地裡的動作放下心來,可下面的李正陽幾個卻是提心吊膽起來。而遠在小院,著一聲入睡中衣、緊皺著眉頭一臉擔憂地關注著這邊戰況的柳若卿,卻是緊咬著紅唇、手上緊扣薄劍、臉色蒼白地看著夜空中的那抹白色身影。
跟妖王纏鬥著止末沒在意琴藝幾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同樣也沒發現小院那抹月牙白的熟悉身影。她現在主要的注意力是小心的躲避著妖王的攻擊,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