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劉伊應該將近一米七,“你不是說,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相公的嗎?你怕什麼?怎麼說都是當長媳當定了,你怎麼猶豫了呢?還是說你肚子裡的不知道是誰的娃兒,然後誣賴到我相公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當年的最情侶的身高差是多少來著?】
☆、怪蜀黍
“還是說你肚子裡不知道是誰的娃兒,然後誣賴到我相公身上?”劉伊咄咄逼人,以前收斂起來的那股子煞氣在這一刻全都表露出來。
孫寡婦覺得下一刻自己就要去見閻王了,主要是劉伊那股子煞氣真的嚇到她了,“啊……我……”
劉伊笑了笑,“你說孩子是不是我相公的?”
“不。”孫寡婦胡亂地搖搖頭。
“你為什麼要汙衊我相公?”劉伊瞪著眼睛問道。
孫寡婦拼命搖頭,然後推了一把劉伊企圖逃跑,但卻還是被劉伊抓住了,“你跑什麼?今天最好是把話說清楚,要不然我不介意從鎮上請個大夫來看看你是兩個月的身孕還是三個月。”最後那句,劉伊是在孫寡婦耳邊輕輕說出的。
孫寡婦聽到這裡就放棄了掙扎,“我記錯了,記錯了,這孩子跟梁大郎沒有關係的,我記錯了。”
“大姐記性不太好啊。”劉伊笑著說。
“對對對,我記性不太好,大妹子,我可以走了吧?”孫寡婦小心翼翼地問道。
劉伊鬆開她的手,“隨你。”
孫寡婦可以說是趾高氣昂地踏進梁家院子,又灰溜溜地跑出梁家院子。
眾人看沒什麼好戲了就迅速地散了。
王五郎和王四郎尷尬地杵在院子的角落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終看完了整齣戲。
小李氏失望地走了,梁老漢則是憤憤的,而其他人就沒什麼表情了。
“四哥五哥快來坐著歇一歇吧。”梁思南在院子陰涼處擺了兩個凳子,又轉身端了兩碗溫水過來。
那個大樹樁一直在院子角落裡躺著,因為院子裡曬得都是麥子。
“大兄弟我們什麼時候動工啊。”王四郎問道。
劉伊這時候走過來說:“兩位大哥先吃飯吧,我都做好了,要不是孫寡婦來鬧,早就可以吃了。”
王家兄弟點點頭。
梁思南把他們引進屋,他們吃飯一直都是在屋裡吃的,在“客廳”和“臥室”之間隔著一個屏風。
王家兄弟進了屋就規規矩矩地坐在桌子旁,目不斜視,這一點兒梁思南很讚賞。
趁劉伊去端飯之際,梁思南問道,“看兩位哥哥這氣度不像是一般的人家啊。”
王五郎微微一怔,而王四郎首先開口,“大兄弟你過獎了,我爹啊當年是在京城做官,後來就告老還鄉了。”
梁思南聽了覺得不可思議,所謂告老還鄉不都是“衣錦還鄉”嗎?他看王家也就一般的家庭狀況,難道他們爹是個清官?還真是稀缺生物啊。
“哎哎哎,不怕你笑話,我爹是在官場不得志,於是就告老還鄉了。”王四郎繼續說道。
梁思南聽了更覺得稀奇,“這麼說兩位哥哥當時還是官家少爺啊,難怪氣度不一般啊。”梁思南說的也不全是恭維。
王四郎擺擺手,“什麼官家少爺不官家少爺,那時候我們牙都還沒長齊呢,倒是我那三位哥哥們……唉,不說了,不說了。”
梁思南看得出王四郎要聽王五郎的話,王五郎似乎不願意提起以前的事,於是找別的話題,“怎不見兩位哥哥的妻兒啊?”
王五郎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他自然是知道梁思南那檔子事兒,而且今天孫寡婦的事已經讓王五郎對梁思南沒有好印象了。
“我家娘子前些年難產……孩子也……”王四郎也不避諱這些事,只是這畢竟是傷心事,梁思南暗道自己今天是不是諸事不順啊,總是踩中地雷。
“對不起,四哥,小弟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事。”梁思南歉意地說。
王四郎嘆口氣,“唉,過去了就過去吧。”
“哎哎哎,兩位哥哥可要喝酒?”梁思南問道。
王四郎剛想答應就被王五郎打斷,“吃完飯還要幹活,別喝了。”
“那好,這酒給兩位哥哥留著,等晚上喝。”這時劉伊也把飯菜端上來了。
劉伊出去的時候看到三個蘿蔔頭站成一排,“在這兒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進去吃飯。”
三個蘿蔔頭低頭不說話,劉伊嘆口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