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手腕流血了。試了好幾次,都只能發出令他興奮的呢喃。
額前的碎髮貼在頭上,每次因為失血過多快要昏迷了,都會被太子用更加激烈的方法叫醒。
穆曉曉的身體涼的快要成冰塊了,被他碰觸的地方卻燙的快要爆炸。
後來還是薄澤玉聞到了血腥味才發現她手腕不斷流血。
和穆曉曉的命相比眼前短暫的慾望算什麼?他撤出她的身子,撿起地上被他撕碎的衣服給她包紮住。
血還是不斷湧出來,染紅了布料。傷口因為劇烈的運動擴散開。
“穆曉曉!”薄澤玉拍著她慘白的臉頰,拿出楊太醫給的玉凝丸送到她嘴邊,“快嚥下去。”這瓶是楊太醫剛給他的,裡面一點肯定沒有毒。
穆曉曉吃進嘴裡,試了幾次都咽不下去。剛剛消耗了她太多體力,怨恨的瞪了薄澤玉一眼,“水啊!”
薄澤玉沒有和她置氣,聽話的倒了一杯。還服務周到的送到她嘴邊。
好不容易嚥了下去,穆曉曉又被水嗆到了,劇烈的咳嗽。薄澤玉無奈的拍著她的後背,在她耳邊說,“你小心點。”
穆曉曉是有口難言,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念著。我變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你。
玉凝丸果然是聖藥,不一會兒,穆曉曉的血就止住了,傷口也在癒合。
薄澤玉這才鬆了一口氣,他抱著穆曉曉,讓她躺在自己身上,胸口劇烈的跳動著。剛剛真的把他嚇得不輕。
可能是紅床單的緣故,穆曉曉的臉色看起來依然很紅潤。
血也和紅床單融為一體,他根本發現不了。
要不是他嗅覺過人,穆曉曉早就一命嗚呼了。
這都怪母后,沒事搞那麼花哨的床單幹什麼?!
“你心跳那麼快就別抱著我了,還想不想讓我休息啊!”穆曉曉嘟著嘴說。
聽她的口吻像是在怪自己。薄澤玉摟著她的肩膀將她凌空抱了起來。
“你做什麼?”穆曉曉有氣無力的問。
“這裡髒了,我們換個房間。”薄澤玉拿外套將穆曉曉裹了起來。
“我真的不行了,你放過我吧。”穆曉曉以為他還滿意,馬上求饒。
薄澤玉收了收手臂,將她固定在懷裡,“你真當我是禽獸。”
他們只是換了一個房間,讓她在乾淨的床上休息,太子還很仁義的讓宮裡的侍女幫她換了一身新衣服。
坐在床上的穆曉曉腦子裡卻迴盪著太子說的話。
——你真當我是禽獸。
她仔細琢磨了很久。原來他們在背後說他壞話,他都知道啊!
大眼睛撲閃撲閃的看著他,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有話快說。”薄澤玉命人把案桌搬到穆曉曉的床前,看上去他的眼睛沒有離開過奏摺,其實餘光卻一直停在穆曉曉身上,早就發現她好幾次欲言又止。
“恩……”很長一段停頓過後,她才切入主題,“你都知道啊!平時府上的人私下說的話。”
薄澤玉翻頁,眼睛裝作從未離開過奏摺,“你記住,這世上沒有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