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兩根一點點的擴充套件著,隨著手指的增加,許繼文整個人都進入了狀態,終於他忍不住了,翻身趴在小花身上,就開始扶槍上杆。
小花已經感覺到了腿間那個熱熱的硬硬的東西,知道第一次會疼,但是她沒有經歷過,具體也不知道有多疼,只得急著大撥出聲“慢點,慢點,會疼!”整個人也開始大幅度的掙扎,她實在怕疼的緊。
只是許繼文新手上路有些手忙腳亂,還要應付小花的掙扎,額頭上急得都出了汗,這時已經蓄勢待發忍不住了,也顧不得小花的呼喊,照顧不了小花的感受,一個猛刺就衝了就去。
畢竟這個身體還太小,沒發育好,小花疼的“啊”大叫出聲,身體發緊,手上對著許繼文又捶又打。
許繼文也不好受,好不容易衝進去了,沒想到裡邊太緊被夾得不能動彈,疼的也是直抽冷氣。許繼文緊咬牙關,整個臉上都是一滴滴的冷汗。面對小花的捶打,雖然她勁道不大,不是很疼,但是下半身不舒服,也沒心情憐香惜玉,只是兩腿使力壓著小花不讓她動彈,免得拉扯間變得更痛,一隻手抓著小花的兩手固定在頭上,一隻手穩著小花的上半身,然後整個人壓下來,趴到小花身上,抽著冷氣,磨著牙對小花粗聲粗氣的道“別動,疼死我了”
小花在身下聽了這話也是很委屈,誰不想自己的丈夫新婚之夜溫柔一些,小意的對待自己,沒想許繼文是個粗心的,從剛開始大力道的揉搓,到不顧一切的往前衝,再到現在只知道管他自己疼,一點也不知道問問她疼不疼,照顧一下她的心情。這些都讓小花感到很委屈。
想著想著,淚水漣漣,一半是疼,一半是委屈。只是聽許繼文不讓動,她也疼的厲害不想動,也就聽話的停了下來。只是聽了許繼文說他也疼,小花心裡平衡了不少。
兩個人等了一會,不適感稍褪,小花情緒好了很多,疼勁緩過去後,她也就沒有什麼好掙扎的必要了。既然兩個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小花也沒有了先前的羞澀,不再排斥了。
等兩個人都緩過來神來後,許繼文就開始試探的抽動,小花不再掙扎害怕後,也放鬆下來,許繼文的試探活動很順利。小花雖然仍有些不適,但是還可以忍受。
許繼文初識人事,小花青澀,兩個人都沒有技術可言,只能蠻幹。許繼文在小花身上回來起伏,幹勁十足。積壓了將近三十年的燥火一朝有了發洩口,哪那麼容易完歇,只是可苦了下邊的小花。她小身板本來就瘦,身體虛弱,被許繼文分量十足的身體壓的喘不上起來;今天她狀態也不好,精力不濟,頭昏身軟的,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享受這種活動。小花在許繼文身下,起起伏伏半刻鐘後,就很不濟的又累又喘的昏過去了。
小花是昏了,可許繼文還沒好呢,看著身下昏過去的小花,許繼文動作小心了些,只是不可能讓他停止運動。就這樣,小花在下邊昏著,許繼文在上邊耕耘勞動。
昏著的小花被許繼文的勤勞一次次的從昏迷中拉回來,然後又承受不住的昏過去,昏來昏去,迷迷糊糊之間,小花只剩下一個念頭,“什麼時候能完啊”
終於許繼文開始大幅度的起伏運動,小花也又一次從昏迷中醒過來,見著身上劇烈運動的許繼文,她一點都沒有別人說的愉悅感,只長舒一口氣,解脫的感慨著“終於要完了。”
小花抱緊許繼文,微微調整了下姿勢期待著許繼文趕緊的完事。
許繼文見小花調整姿勢,氣勢更足了,頻率加快,終於,他軟趴趴的趴在小花身上修養生息。
小花只感覺一道熱流噴湧而出,許繼文就不動了。她知道他完事了。雖然整個人動也不想動,但是她很擔心會中招,還是掙扎著推開許繼文,準備穿衣打水清洗。
趴在小花身上的許繼文感覺到小花推他,睜開眼,疑惑的道“你幹嘛去。”
小花疲倦的無精打采的道“我要下去打水,洗洗”
許繼文一農村大老粗,平時並不怎麼注意衛生,聞言道“去麼去,這天這麼冷,凍著怎麼辦,不洗也沒關係。”
小花沒反駁他,只心裡道“誰說沒關係,關係大了,鬧不好要出任命的。”只是這話不好和許繼文說。手上依然不停的穿著衣服。
許繼文見小花不聽勸,有些著惱,也不再理她。更沒有打算要起來,幫小花打水。
小花忍著渾身的痠痛,抖抖索索的穿上衣服,取了盆,向廚房而去。
開啟門,刺骨的冷風吹來,半圓的月亮冷冷清清的掛在天上,平白讓人感覺一陣淒涼。小花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