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現住的房子就是當時許繼文的爺爺蓋得四家房,雖然年歲不少了,但這些年許家都精心保養和維護,看起來還可以,在住幾年也沒什麼大問題。
小花的兩個公公住在最東邊的那間,東次間本來是小花婆婆的房間,她去世後,一直空著,成了倉儲間。西次間是四香的屋子,最西邊原來是許繼文他們兄弟三個的房間,現在是小花的新房。他們三個暫時挪到了東配房中挨著廚房的那間屋子裡了,等四香出嫁後,他們三個再搬到四香住的那屋。
四香領著小花,除了小花兩個公公的屋,各個屋都轉了轉,將屋裡的東西一一指給了小花瞧。
四香看著倉儲室裡放置的幾袋子高粱,臉上隴上了一層的濃愁,嘆了口氣對著小花道“家裡今年花銷多,收的糧食也賣了,就剩了這麼幾袋子高粱了。這些肯定撐不到來年夏天了。”
小花隨著四香的視線看過去,確實如此,四五袋子高粱放置在房間裡,讓本來不大的房間顯得空蕩蕩的。小花皺了皺眉頭,以後吃飯的問題,就要她來管了。巧婦難為為無米之炊,看來以後她要動動腦子了。
然後,四香領著小花又去了院子,豬欄裡也空空的,不過看著還有比較新鮮的豬生活過的痕跡,想來小花成親的時候它變成豬肉了。雞欄裡到是還有幾隻雞。四香每天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它們,就指望著它們能夠多下幾隻蛋。瞧著四香看幾隻雞的眼神,活脫脫就像在看財神爺一樣。
院子很大,豬圈和雞欄只佔了一小部分,其它的地方也沒有空著,一部分是許繼武他們做木工活的場地,一部分被開墾出來種蔬菜,只是現在是臘月天,菜地是光禿禿的一片。
隨四香轉轉,幫她料理料理嫁妝,一天就過去了。
太陽下山的時候,小花就有些鬱悶,這天怎麼這麼短呢,又要天黑了。不知道她今天晚上要怎麼應付許繼武。
又病又累的小花,自覺再也承受不起夜晚的劇烈活動了。
夜晚悄悄地來了,小花硬著頭皮回到新房,她想試試和許繼武溝通溝通看看能不能晚上不做活動。
44夜談
夜晚悄悄地來了;小花硬著頭皮回到新房,她想試試和許繼武溝通溝通看看能不能晚上不做活動。
小花一邊設想著許繼文的反應,一邊在心裡組織語言;爭取能夠說服許繼武今天晚上他們蓋被純聊天。在院子裡思索片刻,準備停當,鼓足勇氣;小花就掛著甜甜的微笑,像只大灰狼一樣,準備進屋誘拐許繼武這隻小綿羊。
油燈明明暗暗,那微弱的小光點;忽閃忽閃的;讓人很是憂心它會不會在下一刻滅掉。小花進去之後;在門邊適應了片刻,才看清已經鑽到被窩裡的許繼武。小花心裡咯噔一聲,“難道他已經等不急了。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怎麼辦,”一時間只有這三字在小花腦海裡迴盪,遲鈍的她,整個人傻傻的站在門邊,一時不知怎麼反應。哎,她腦袋短路的毛病又犯了。
靠在床頭牆壁上的許繼武見小花進屋後,停在那愣怔怔不動彈,等了一會也沒有反應,不由有些擔心,出言問道“怎麼站在那不動了。”
小花被許繼武的聲音驚醒,張了幾次嘴,終於抵不住身體的勞累,扭過頭閃開許繼武的視線,眼睛望著牆壁,聲音飄渺的道“那個,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能勞累。”說完,盯著前方泛著黑影的牆壁,忍著咚咚的心跳聲,緊張的等待著許繼武的反應。
許繼武瞧著小花緊張的可愛樣,打算小小的逗逗她,笑嘻嘻的道“沒事,我會小心的,不會讓你累著的。”
小花聽了一臉黑線,不過既然已經開了頭,接下來也容易多了,轉過頭,眼睛瞪的溜溜圓的對許繼武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我是……哎呀!”小花有些語無倫次,停頓片刻,平復了下心情,才接著道“我的意思是,我昨天累著了,今天又生了病,晚上不能和你那啥啥了。”
許繼武看著小花閃閃發光的眼睛,聽著她有些激動地咆哮,覺得這樣的小花很是鮮活,沒有了陌生人的生疏感,很想讓人摟在懷裡好好地疼愛一番。不過他還是想惡趣味的逗逗小花,調侃道“不能那啥啥了,是麼意思,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會不會那啥啥。”說完,還對著小花很無辜的笑笑。
一心想著要說服許繼武的小花沒能發現許繼武話裡的調笑,在屋子裡抓耳撓腮打著圈的想著措辭,希望能用文雅的詞表達她的意思。“□”小花搖搖頭“不行,不行,這個詞太現代了,他聽不懂。”一連想了幾個詞,都被她否決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