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得的是什麼病?不如由我給你把把脈好了。”上前一步。
“染兒!”軒轅浩宸警告地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奈何卻被軒轅寒鈺纏住,脫不開身。
軒轅恪似乎也想知道當年的事,並沒有阻止她。
“咳咳,不過是治不好的病罷了。”她竟然沒有任何排斥,伸出素白、纖細的手,搭在一旁,蘇羨染搭上,沉吟一會兒,抬頭,卻是什麼都沒有說。接著之前的話題問道:“德妃在死之前曾經說過,麗妃得寵時,正是賢妃你失寵之時,可對?”
“德妃?”賢妃拿開手帕,面色還是一樣蒼白,似乎是在回憶著往事,“是的,記得當時,本宮還曾說過一句‘開得正盛的花,離凋零的那天也不遠了’,想必德妃也告訴你了吧。”
她回答得很乾脆,蘇羨染道:“這麼說,你是承認自己對麗妃心生嫉妒了?”
“麗妃入宮不多時,寵冠後宮,哪個妃子不嫉妒她?”她淡淡一笑,竟然帶上了一種嫵媚的感覺。“想必皇后的心裡也不好過吧當時。”
皇后冷冷地回道:“皇上寵幸妃子,是她們的福氣,本宮作為正宮皇后,自然要放得開。賢妃,你作為妃子,怎可在當時說出這樣的話,若是讓人聽到了,定會以為你有陷害麗妃的心。”
“現在已經被人懷疑了。”賢妃不鹹不淡地說道,然而,她的話落音,卻是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戰局,軒轅浩宸還是落了下風,不敵軒轅寒鈺,反而被他一掌打退了好幾步。
軒轅寒鈺大步過來,與蘇羨染站在一條水平線上,問道:“還有證人說,當初是你派人偷了我皇叔的藥?”
“是鄒殷吧,你們連他都找到了?呵呵,當初本宮派人找了他很長時間,都沒有發現他躲在哪。”
軒轅寒鈺面色一變:“這麼說,你都承認了?”
軒轅浩宸一手捂著心口,一邊瞪著他:“母妃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軒轅寒鈺,你別冤枉她。”
“宸兒,他說的是實話。”賢妃淡淡地說道。
軒轅浩宸緊張了一下:“母妃,你……”
“賢妃,當初麗妃的事當真與你有關?鈺兒說的都是真的?”皇后也變得緊張起來。
賢妃嘆了口氣,竟然答應得十分乾脆:“沒錯。當初本宮是吩咐過鄒殷偷他的藥,只是,毓秀宮出事之後,他便不見了人。”
“這麼說,事後你還派人刺殺過他?”皇后一臉不相信的神情:“本宮一直以為賢妃你大方得體,不會幹出這樣的事來,你怎麼……聽說皇弟所中的毒就是‘無慾’,難道也是你……?”
賢妃微微擰眉,卻沒有說話。
“皇上,臣妾當初就說過,麗妃天性純良,不會與人結怨,更不會背叛皇上,如今看來,皇上是冤枉她了,可憐她死的早,竟然連伸冤的機會都沒有……”皇后掏出手帕,開始抹淚。
“母后,逝者已去,您不要傷心了,九皇弟還在這裡,不要惹他傷感。”軒轅浩宇輕輕拍著皇后的背部,安撫她。
軒轅恪大怒:“賢妃,想不到真的是你,朕念你是北安王的女兒,從小受到教養是極好的,從來沒有疑心過你,對你寵愛有加,以為你不會與其他的女人一樣,為了爭寵而做出這樣的事,想不到你居然……你太令朕失望了。”
袖袍重重拂過,御案上的奏摺以及其他的東西都被扶落在地,“嘩啦——”,軒轅恪發洩著自己的怒火:“來人啊,將賢妃打入冷宮……”
“父皇……”軒轅浩宸欲跪下求情,然而卻被皇后攔住。
“你父皇此刻正在氣頭上,還是等這件事平息了之後吧,宸兒,你母妃的確做得不對,皇上最討厭的,就是後宮妃子之間的勾心鬥角,這些年來,皇宮的子嗣夭折得已經夠多了,不過還好鈺兒沒事……”
“慢著!”軒轅恪被她的話提醒,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吩咐進來的人停下,陰著臉質問賢妃:“除了麗妃,當年還有誰是被你陷害的?”
賢妃幾乎是面無表情:“皇上覺得還有誰?皇后,這些年了,你的挑撥功夫見長了不少。”
皇后面色一變:“賢妃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宮好心為你求情,反而還成了有意害你不成?你若如此不懂本宮的心意,本宮也只當沒有說過那幾句話,隨你被皇上打入冷宮算了。”
“什麼意思你自己清楚。”賢妃垂眸,沒再說話。
“父皇,母妃真的沒有害過人。請父皇三思!”軒轅浩宸終是跪下。
“證據確鑿,豈容她抵賴?宸兒,這件事與你無關,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