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敢輕易服用這種藥材。當年西岐的皇帝念赫連宇熠有功於朝廷,將這味藥賞賜給他,這些年了,他沒有用過,所以我敢肯定,一定在他身上。”
“好,既然在他身上,就好辦了。”
“可你別忘了,軒轅浩宸一定會有防備,他會關注著你的一舉一動。”
軒轅寒鈺冷哼一聲:“你當我真的怕他不成,若他不念兄弟情誼,我也不會在乎什麼。”對一個曾經是自己情敵的男人手軟,不是給自己添堵麼?
南宮瑾風無奈地笑了,莊主的醋勁還不小,儘管他不肯承認。從身後拿出一卷東西交給他,笑道:“你若看了這個,恐怕更不會放過赫連宇熠。”
軒轅寒鈺不解,接過來,開啟一看,卻見是他和蘇羨染的畫像,只是,他的畫像被小刀紮了無數個孔,而她的那副,卻是完好如新。果然,看了之後,臉色變得鐵青,拳頭握起:“該死的,居然敢打她的主意。”
南宮瑾風笑道:“好了,你可以藉著這次機會,好好折磨他一下了……”
蘇羨染正在這時過來,先前軒轅寒鈺說戰爭太血腥,不讓她陪著,直到奪下了鳳城,才令人將她接過來。
“你們在說什麼?折磨誰?”她只是模糊聽到了這一句。
軒轅寒鈺給他使了眼色,示意他不要說,哪知他早就該想到一個詞“交友不慎”。
“他啊,為了赫連宇熠吃醋呢,說他要對看上你的人濫用私刑,折磨得他不成人形,讓他痛不欲生……”
蘇羨染大方地一笑:“很好啊。”
南宮瑾風有些不相信地看著她。
蘇羨染又衝著軒轅寒鈺笑道:“其實啊,對於想挑撥離間的損友,亦可以用這樣凌厲的手段,到時就不怕他再出一些壞主意了。”
“染兒說得對,來人~”虛張聲勢地叫人進來。
這下,輪到南宮瑾風大跌下巴了。原來一個兩個都是心狠手辣的貨色啊!
擦了擦額上的汗珠,道:“找到‘生死果’後,接下來的都交給你了,我不方便出現在將軍府裡,若是有事,你們應該能夠解決,凡兒那邊,你也不用擔心,雖然我學藝不精,但穩定住他的病情,不讓他出別的意外,還是可以辦到的。”
“嗯,靠你了,我和染兒有時間會過去看他。”
“好。”南宮瑾風拿起桌上放著計程車兵的帽子,扣上,帶著門外的人走了。
“你怎麼樣?”蘇羨染看著他身上還沒換下來的盔甲,上面還有著不少的血跡。
“沒事,不是我的血。只是凡兒的解藥還沒找到……別擔心,我會想辦法拿到的。”他走過來,將她摟著。
蘇羨染笑了一下,而後又擰著眉,“嗯。”
“怎麼了?”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他臉色一沉,將手中的東西拿開一些,不給她看。“沒什麼。”
“那你這麼緊張幹什麼?”伸手就要去搶。
他仗著自己有身高優勢,將畫卷舉得高高的,“不看,聽話。”
“你給不給!”瞪著他。
門外的人,心裡一沉,她生氣了?生氣是因為在乎,總好過淡漠得與陌生人一樣。
“還說與我無關,這不就是……”蘇羨染看著畫中熟悉的人,惱怒地看著他。
軒轅寒鈺一陣無奈:“赫連宇熠畫的。”
一驚,手中的畫卷掉落,可卻被他接住了。
“燒了吧。”淡淡地說了一句。
然而,他卻不肯鬆手,緊緊地攥著,另一手霸道地摟著她的腰:“不用,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誰也別想打你的主意。”
抬頭看著他的臉,心裡卻是有些發酸了。
軒轅寒鈺低頭,氣息漸進,只是蘇羨染卻突然將他推開。
“身上有味道,快去洗洗。”一臉嫌棄的樣子。
他卻是故意舉著手,將袖子湊到她的鼻子下,“哪裡有味道了?你再仔細聞聞。”
“哎呀,燻死人了。”蘇羨染嫌惡地捂著鼻子,另一手推他。“快去。”
“不去……你再聞聞。”
“咯咯——別鬧,真的很臭。”
兩人卻在房間裡捉起來迷藏,一陣嬉鬧聲傳來。
過了不久,他們才停下來,蘇羨染朝著門口看了一眼,收斂了笑意,“好了,別鬧了,人已經走了。”
“現在是特殊時期,他已經懷疑上你了,以他的個性,不查出這件事肯定不會罷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