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理解的事情就不要太費心去想了,她坐下來,胡曼阿爾馬上命人端上來新鮮的葡萄。
涅弗爾覺得古埃及的葡萄還真是好吃,甚至連皮都不用吐的。胡曼阿爾很端正的坐在椅子上,開口對涅弗爾道:“沙漠的沙塵似乎對你的面板沒有造成一點影響,這一點很象奈菲爾王妃,法老王當年對她愛若珍寶。”
“是嗎?”涅弗爾覺得現在的法老王連看她都不看一眼,男人真是絕情啊。不知道以後胡夫法老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不過看他現在這個樣子,以後一定不會只有一個妻子。
兩個人又聊了會兒天,氣氛很平和,涅弗爾又趁機瞭解了一下古埃及。這時胡曼阿爾道:“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想嫁給什麼樣的男人?”
很難得,他竟然問自己想嫁什麼樣的男人。雖然涅弗爾已經知道在古埃及這個時代雖說仍然是男人主權的時代但是女子還是很有地位的,男人們對待自己的妻子也十分忠誠,他們甚至為了取悅自己的妻子會殺了那些伺候自己的女奴。
法老王的女兒更是與他的兒子一樣有著繼承權,所以真的不容小視的。但是法老王有兩個兒子,那麼為了親上加親所以她一定要嫁給他們中的一個。既然都決定要嫁了,那他還尋問看來還是挺尊重她的。涅弗爾在異世獲得了一份尊重就很認真的回答了他道:“應該是,愛我的男人。”
“那麼我愛著你,親愛的涅弗爾。”胡曼阿爾用一隻手捧住自己的心臟部位,幾乎沒有考慮的說道。
涅弗爾剛吃進嘴裡一顆葡萄,聽他說完就一個沒注意直接吞了進去,她咳嗽了幾聲,道:“啊?”她聽清了,可是覺得這個告白有點太倉促了吧。他們加在一起也就認識一個月多一點的時間,彼此還不夠了解,這就說愛是不是有點過於兒戲了?
但是看來胡曼阿爾沒有那麼想道:“無論因為你是我的妹妹還是要成為妻子我都應愛你,涅弗爾將看向別人的眼光收回來看著我……”
涅弗爾剛還卟卟跳的心聽了這句就慢慢恢復正常,什麼叫做‘都應該’愛你啊!她知道他的意思,可能是要守護她一輩子的承諾,看來這古埃及和現代的情話始終是隔著幾千年真心不同啊!
正當她糾結要如何回答他時,就見有守衛匆匆走到外面並跪下臉貼著地面道:“尊敬的公主殿下,胡夫王子剛剛在角鬥中受了傷,請您過去看一看。”
“什麼,王子受傷那還得了嗎,我這就過去。”天大的好機會啊,涅弗爾馬上衝著胡曼阿爾一笑道:“我過去看一看,就這樣再見。”她提著有些長的裙襬就向外走,她先回到了自己的宮殿拿了工具然後匆匆的去了胡夫的宮殿。
胡夫果然是受了傷,傷在大腿上面一點兒。傷口不深,應該不用縫合。涅弗爾走過來就為他上了些藥水,然後用紗布包紮好。
而地上自始至終跪著一個男人,他的體型壯碩,頭髮黑直長的鋪在地面上。從涅弗爾來到為胡夫包紮好傷口他都一動沒動,就好象完全不存在一樣。
不過涅弗爾這邊也不容易,因為胡夫受傷的地方離男性隱私之地很近,他穿的又是極短的跨裙,她眼睛都不敢亂瞄,生怕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
好不容易處理好傷口就囑咐道:“傷口不能沾水,要臥床休息兩天。每天要換兩次藥,不要用手隨便摸傷口避免感染……”說的多了些,涅弗爾看著胡夫在微笑,就不由自主的臉紅道:“受了傷還笑?”說著收拾完要走。
胡夫突然拉住她的手,道:“你的手很輕,我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不過我有問題要讓你來做決定,親愛的妹妹,埃及未來的女王應該不會拒絕一個傷者的要求吧?”
涅弗爾不明白這兄弟倆兒為什麼在同一天抽瘋,一個示愛一個示弱。她沖天翻了個白眼,然後道:“你說,什麼要求?”
胡夫瞪了一眼地上跪著的男人道:“他是個奴隸還犯了死罪,我今天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只要他們中間能有人打敗我那麼就可以獲得神的寬恕。但是,他卻砍傷了我,涅弗爾你說我要怎樣處置他?是將他丟進油鍋裡炸了,還是做成活的木乃伊。”
涅弗看爾看那個奴隸全身明顯一抖,可見他是害怕的。而胡夫這麼做目地也很明顯,他的傷並不重也沒有發怒,如果發怒只怕早將這個奴隸當場殺了還帶回來做什麼?
所以她猜想,他其實是很欣賞這個奴隸的能力的,否則也不會將他帶回來。不過現在將事情推給她,這不是明擺著在給這個奴隸下馬威,還連帶著逗涅弗爾玩兒?如果她現在發怒,講這奴隸不應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