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夏語姑娘手殺死我,好讓公子沒了解藥?”
“啊!”她忽然又否定自己話。
“不不不,夏語姑娘怎麼會是那種人呢?她一向對公子無二心……”
誰他娘對她情有獨鍾啊?
左也是她說,右也是她說,夏語頭上冷汗直冒,一口惡血生生憋胸口,卻找不到有力話語反駁回去。望著夫人用充滿懷疑和怒氣眼神打量著自己,夏語心知大勢已去,現,那塊石頭可能是她唯一救命稻草。
只能徒勞乞求沈氏:“不是這樣……夫人,您派人去花架那裡尋那塊石頭。”
“巧言令色,強詞奪理!”鄭惜霜勃然變色,眼含怨毒盯著萌紫玥,氣急敗壞地恨恨低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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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絕壁是開始折騰的節奏
“咣噹!咣噹……”
“嘩啦!嘩啦!……”
“啪啪啪……”
不斷有物品被砸爛、砸碎聲音不絕於耳。
一間裝飾精美屋子裡,檀木窗,連瑣花紋,水晶珠簾,華麗屏風,垂下輕綃紗帳,無一不顯示住這房間主人嬌貴之氣。
可此時,這間屋子主人卻好似發了瘋,猛地將梳妝檯上東西全部掃落地,並惡狠狠用力踩上幾腳,赤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道:“萌紫玥,你這個作死下賤東西,這次算你好狗運,下次……哼哼!”
屋中只有一名梳著雙髻丫鬟,其他人都被譴出去了。
這丫鬟似對這樣情景見怪不怪了,臉上半點驚慌害怕也沒有,反而既冷靜又無奈對主子道:“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若是讓人看到小姐這副模樣,豈不壞了小姐好名聲?”
“住嘴,用不著你來教訓我!”
屋子主人怒火沖天對丫鬟喝道,聳起胸脯氣一鼓一鼓,正是宣安候府暫住表小姐鄭惜霜。
丫鬟嘴唇翕了翕,欲說還休,末了,還是選擇噤聲不語。小姐外面從來都是溫婉可人,善解人意,但私底下脾氣,卻委實令人不敢恭維。
“啪啪!”鄭惜霜又把桌子上一套精美青花瓷茶具砸到地上,這才覺得胸中好受了一些。她從小就喜歡錶哥,並一直喜歡了這麼多年,風流倜儻表哥是她!是她鄭家大小姐!誰也休想從她手中搶走!
她容忍萌紫玥表哥身邊這麼久,當真度日如年,心裡倍受煎熬,這種日子她真是過夠了!何時她才能堂堂正正以表哥妻子身份陪伴他身邊啊?
方才遮暮居,她被萌紫玥氣七竅生煙,真想打殺她了事,奈何舅母卻不同意,並且根本沒派人去找夏語口中那塊石頭,加沒有偏袒夏語,只採用息事寧人辦法,對兩人略施以小懲。
其處理結果如下:夏語自己走路不慎撞傷,卻誣陷萌紫玥,念她侍候大公子多年,沒有功勞有苦勞,便只罰她三個月月例,且下不為例。
對於萌紫玥,沈氏以她見死不救為由,罰她打掃府中院落,時限為一個月。
鄭惜霜大呼不公平,覺得對萌紫玥處罰太輕了,怎麼也得罰她跪個幾天幾夜,並且不給她飯吃,不給她水喝,餓死、渴死了好!
但沈氏對自己作法還另有一套說辭。
沈氏私底下是這麼對鄭惜霜說:“霜兒,她說也有幾分道理,用不了多久,便又到了替你表哥解毒日子,這時候她若是出了什麼岔子?對你表哥病情將會非常不利,再一來,你表哥現恢復甚好,大夫都說了,多還用她血一兩次,暮兒病情便可痊癒,前幾年都忍了,到了這後關頭,卻弄個兩敗俱傷?這豈不是讓我們一番苦心前功棄?”
沈氏還和藹安撫她:“她爛命一條,自是拼起,我們這樣人家卻是拼不起,還是你表哥要緊,我兒且耐心等待,待到你表哥身體完全康復,舅母自會處置她,必讓你心想事成。”
既然舅母都這樣說了,鄭惜霜還能如何,這裡畢竟不是她自己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總得顧忌自己大家閨秀好名聲。
但讓她眼睜睜,又一次看著萌紫玥全身而退,那種深濃恨意和不甘,著實讓她火冒三丈。
上次,她命人偷偷萌紫玥藥中放上春藥,並買通幾個府中小廝,想壞了萌紫玥清白和名節,哪知後卻因一場大火令萌紫玥逃過一劫。
她心有未甘,曾多次找機會,想故技重施,卻因舅舅、舅母防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