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蕙如聽了這話,也就安心了許多,謝玉嬌說話從來都很準,還很少有她拿捏不好的事情。從徐蕙如的房裡出來,謝玉嬌便讓丫鬟去給徐氏報喜去了,照著徐禹行的性子,不願意的事情從來就是當眾回絕的,這次雖然推說要想一想,其實大約也是怕太唐突了,這事情應當是八*九不離十的了。
徐氏聽了丫鬟的回話,一顆心總算安定了下來,只又對著謝老爺的畫像拜了拜,開口道:“老爺,如今禹行和大姑奶奶若真的有了個結果,那咱們兩家人越發就是一家人了,老爺您在天有靈,一定要保佑這個家平平安安的。”
謝玉嬌回房洗漱過後,一時卻不曾入眠,白日裡周天昊的種種還浮現在眼前,那樣的放蕩不羈、輕浮不軌,哪裡像半點侯門子弟,分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紈絝。
謝玉嬌越想就越覺得氣氛,心裡憋屈的就如同那一萬兩的銀子打了水漂一樣,只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好容易到了下半夜迷迷糊糊的想睡了,這窖冰化盡了,熱的她心煩意躁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算入眠了。
第二天一早,城裡幾個鋪子要年終盤賬,徐禹行一早就走了,徐氏瞧著他半句話都沒有的樣子,心裡又覺得有些不安,可一時也不敢發文,只好笑著由他去了。
謝玉嬌起身晚了一些,並沒有遇上徐禹行,從徐氏那邊用了一些早飯之後,便遣了下人,去把劉福根傳進來,沒想到人還沒出二門口,那下人就回來了,只說劉福根已經在書房門口候著了。
謝玉嬌走到書房的小院門口,遠遠就瞧見劉福根在門口跪著呢!紫燕就跟在她身邊,瞧著自己老爹一把年紀還跪著,心裡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