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齊全的竟然還想要娶媳婦!這簡直是在痴人說夢話!
凌筱雅擔心再聽到什麼超過她下限的話,跟燕翎道別以後,就跟著大隊伍離開了。
徐子寒倒是十分沉默,一路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在想什麼,一路上都沒有見你開口。”
趙老闆沒有開口,是在思念趙飛。
徐子寒呢?哦,對了,是在想傷藥的事情吧。
“忠勇侯應該將傷藥的事情都跟你說了吧。”
徐子寒點了點頭,眉眼間難得有些凝重。
“嗯。”
“瓶子其實也就是瓶口上要鍍銀有些麻煩,其他跟普通的瓶子沒什麼區別。”
凌筱雅以為
凌筱雅以為徐子寒是在擔心藥瓶的事情,於是開口勸道。
“藥瓶的事情不是很麻煩,我只是在想,要是能將這傷藥的生意做到宮裡就好了。”
徐子寒忍不住喃喃開口。
凌筱雅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徐子寒,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在想這個!
“宮裡?”
凌筱雅因為太驚訝,所以這聲音都忍不住有些大了。
徐子寒倒是沒有將自己意圖瞞著凌筱雅,很爽快的點了點頭。
“沒錯,這麼好的傷藥要是能進攻到宮裡該有多好。”
“你是想著跟皇商徐家搶生意吧!”
皇商徐家既然是專門給皇宮進攻藥材的,那麼無疑,肯定是包括了傷藥這一塊。
“是!”
凌筱雅像是第一次認識徐子寒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徐子寒,只差要將他看出一個洞來了。
“那你現在別想了,第一這傷藥已經確定是要供給給軍隊了,就算皇宮也要,數量也不會太多,畢竟這傷藥的價格太便宜了,你就是拿玉瓶、金瓶去裝,價格也高不到哪裡去!”
凌筱雅直接想要打破徐子寒的痴心妄想。
“玉瓶?金瓶?我想,就算是皇上也沒有那麼奢侈吧。”
凌筱雅聳了聳肩,她沒見過皇帝,不過她還真以為皇帝都是白玉為勺金為箸呢!
“其實你想要將傷藥的生意做到皇宮,也不是不可能。”
凌筱雅突然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可是說完以後她就後悔了。
果然徐子寒的眼神一下子變得綠油油,只差想將她一口吞下了。
“別這麼看著我。你這次在瘟疫上幫了我很多,我已經拿東西還給你了,想做宮裡的生意,靠自己,跟我沒多關係。”
雖說自己的身份馬上就要變了,什麼皇商,在她眼中,馬上什麼都不是了,不過她還是沒打算要跟徐子寒繼續扯上什麼關係,不是看不起他的身份,而是他身上的戾氣太重,一天到晚除了報仇以外,他心裡幾乎可以說是什麼都沒有了。這樣的人,其實最好不要接觸醫術,否則不知道那是害人還是怎麼樣。
當然了,這話凌筱雅沒有對徐子寒說,其實恐怕徐子寒自己心裡也是有感覺的,不過報仇,已經是他的執念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放棄。
“你說的對,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是沒有資格再讓你幫我。”
這次,徐子寒倒是十分豁達的開口。
凌筱雅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徐子寒,她都有些懷疑,眼前的人還是她認識的徐子寒嗎?竟然變得這麼通情達理。
“你要是能放下心中報仇的執念,你——”
不知為何,凌筱雅突然想要勸一勸徐子寒,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讓徐子寒打斷了,“我的私事,你沒資格插嘴。”
冷冰冰,毫無感情的話,讓凌筱雅的心一下子凝固。隨即,凌筱雅不禁苦笑,她可真算是一個傻子了,徐子寒想要做什麼,還需要她多嘴嗎?
“你說的對,我是沒資格,剛才是我多話了。”
“徐公子,我家姑娘也不是你有資格喝斥的!”
冷霜的話就猶如她的名字一樣,冷如冰霜。
徐子寒眯著眼打量著冷霜,眼底隱隱有危險的光芒閃爍。
凌筱雅按住了冷霜,“冷霜。”
冷霜不服氣的看著徐子寒,忠勇侯將她給了凌筱雅,那麼以後她的主人就是凌姑娘了,她是認了主人,就會全心全意的忠心於自己的主人,所以她現在忠心的就只有凌筱雅!
況且徐子寒的話說的確實是無理至極,冷霜是知道凌筱雅身份的,憑著昭慧長公主,凌筱雅肯定是能被封為郡主的!堂堂的郡主哪裡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