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自詡為讀書人嗎?難道你這個讀書人就是厚顏無恥的來搶奪自己大哥一家賺錢的方子,然後佔為己有?這麼無恥的事情,也真虧了你們做的出來。”
道貌岸然,凌筱雅毫不客氣的送了這個4個字給凌夏生。
“我知道了,凌筱雅你個賤丫頭,分家的時候什麼都不要,就要拿紅果山,是不是就是用那做冰糖葫蘆!原來你們大房和三房早就是串通好了,就是瞞著我們二房!”
顧氏的腦子轉得快,立馬就想通了。
凌筱雅忍不住嗤笑一聲,“二伯孃,我記得當初分家,銀子、田地還有房舍都是你們大房和二房拿走了,紅果山當時壓根兒就沒有人要,怎麼如今一個個都稀罕起來了。”
“呸!你個賤丫頭,拿著我老凌家的山賺了多少銀子啊!如今竟然還敢罵你二伯孃!”
陳氏一雙眼惡毒的死死盯著凌筱雅,恨不得將她給碎屍萬段。
凌筱雅連看都懶得看陳氏一眼,這人是典型的腦子有問題,轉而看向凌豐收,“爺爺,當初分家是您決定的。如今奶奶她們又上門來吵,這可不算一個事兒吧,有什麼事情,還是趁早說好,否則誰都不好看不是。”
“老頭子,我可辛辛苦苦的跟了你這麼多年,為你生兒育女!你看看這賤丫頭是怎麼對我的!還有冬娘,她可是你的老來女啊!被那賤丫頭給嚇得如今還躺在床上不能起來!”
陳氏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女兒如今還可憐兮兮的躺在床上,這心就痛。
凌冬娘?凌筱雅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過很快就想通了,凌冬娘純粹就是被嚇的吧。
跟陳氏一樣,典型的欺軟怕硬,沒出息!
“冬娘?冬娘她怎麼了?”
凌豐收心裡還是很疼凌冬娘這個老來女的,一聽凌冬娘不好了,頓時著急的問道。
“嗚嗚——嗚嗚嗚——你問問凌筱雅那賤丫頭,她做了什麼,嚇得冬娘如今躺在床上,整個人都神神叨叨的!”
陳氏一提起自己的女兒,這眼淚都不需要醞釀,直接嘩啦啦的留下來了。
凌筱雅見凌豐收望過來,想都不想的開口,“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凌冬娘自己不知好歹,以為有縣令的外甥女撐腰,所以就敢得罪郡主。要不是我攔著,恐怕凌冬娘早就被人拖出去給砍了!”
朱雲肯定是不會砍了凌冬娘,不過如今說的誇張一點,對她是有利的。
“什麼郡主,冬娘怎麼會得罪郡主的!
罪郡主的!”
凌豐收聽得有些雲裡霧裡,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個賤丫頭就是故意的,你說,你是不是故意讓冬娘得罪郡主!你肯定是知道冬娘善良聰慧,一定能得到郡主的喜愛,所以才故意弄了這麼一出,侮辱我的冬娘!”
凌筱雅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陳氏。她一直都知道陳氏奇葩,可沒想到竟然這麼奇葩。連這麼曲折的故事她都想的出來,凌筱雅深深的佩服她了。打心眼裡佩服她了。
“奶奶,我看你最大的本事不是胡攪蠻纏不講道理,而是這編故事的本事,實在是厲害啊!”
凌豐收也覺得陳氏說的不太可能,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子,他還能不知道。就凌冬娘,還能讓郡主喜歡,除非那郡主眼睛是個有問題的。
“娘,您忘了,我們今天來是做什麼的。小姑子的事情待會兒再說,咱們是來要冰糖葫蘆的方子的!”
顧氏知道陳氏只要一說到凌冬娘,肯定就會忘了方子的事情,所以連忙提醒。
陳氏被顧氏這麼一提醒,才想起來,自己今天到底是要幹啥的,“老頭子,今兒個我就是來要冰糖葫蘆的方子。你到底給不給我!你知不知道,夏生今天要是不把方子帶回去,他在吉祥酒樓的工就要不保了!”
凌豐收緊緊抿著唇,一言不發,可是眼底卻有些動容。
凌夏生簡裝,再接再厲的開口,“爹,難道我不是您的兒子?難道您真的想看我死?”
“好你們黑心的二房!我們大房多年來任勞任怨的幹活,好不容易靠著冰糖葫蘆賺了一點錢,你們喪良心的竟然又要來搶,你們到底是不是人啊!爹,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把方子告訴他們,我就直接一頭撞死在這兒!”
黃氏豁出去了,這群不要臉的,就看不得他們一家子好!
“呸!你要死就趕緊去死!老大家的,你也別拉著她,我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死!”
陳氏陰毒的看著黃氏,反正這個兒媳婦,她是一點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