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那凌筱雅對夏苗苗也就只能說一聲愛莫能助了。
反正她已經盡力了,事情到底成不成,她也就不會多管了。
找青樓姑娘這種事情,凌筱雅還是打算去找趙老闆,畢竟這方面,他肯定也是有路子的。
凌筱雅帶著冷霜到了委託行,找到趙老闆後,將自己要找一個青樓女子的事情說了,順便還將夏苗苗的事情說了一點,她可沒打算替夏苗苗背黑鍋。
“人選我這裡就有一個,不過——“
趙老闆的臉色一下子為難起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難以言說的醜事一樣。
“有人選?趙老闆你是不是擔心她不答應,沒事,我親自去找她。如果她真的不答應的話,我也不會怪趙老闆。”
“郡主,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正巧,那青樓女子的藝名就叫苗苗,不過她前年得了髒病,如今正纏綿病榻,您要找青樓女子,名字裡面還要有苗的,我就知道她一個。”
趙老闆在說髒病的時候,還十分的難以啟齒。
髒病?凌筱雅的眼神閃了閃,這有髒病的女人比她想的更好啊!
“趙老闆能否帶我去找一下那位苗苗?”
“郡主,您不是在說笑吧!”
趙老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凌筱雅,畢竟她是說要去找那有髒病的苗苗!
凌筱雅很肯定的點了點頭,“我很清楚我在說些什麼,我要去找那位苗苗。趙老闆您今天有空嗎?能否帶我去一趟。”
趙老闆仔細的觀察凌筱雅的面色,見她神色認真,最終也只能點了點頭。
那得了髒病的苗苗所在的妓院一點都不高階,甚至只能算是地下妓寮,來來往往的男子都是一些最普通的男人,長的大多都是五大三粗的。一看就知道沒多少錢,來這找女人,也純粹只是為了發洩。
至於那些女子,說實在的,長的也沒有多好,臉上擦得都是最廉價的胭脂水粉,走動間,那些胭脂水粉還會撲撲的往下掉!
“喲!是趙老闆來了,您旁邊的這位清秀小哥是誰啊!”
凌筱雅為了方便,就跟冷霜穿著男裝來,兩個女子逛妓院,到底不是什麼好事。
“牛媽媽,我們幾個想要見一下苗苗。”
趙老闆直接了當的開口。
牛媽媽一驚,“趙老闆,苗苗可是得了病,而且您確定要跟這兩位——”
牛媽媽看著凌筱雅和冷霜的眼神充滿了深意。
凌筱雅知道牛媽媽一定是看出了自己和冷霜是女子的事實。
也是她和冷霜的壓根兒沒有認真裝扮,像妓院的老鴇,最是練就了一雙毒眼,怕是隻一眼就認出了她和冷霜的身份了。
“牛媽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你能通融一下,讓我們去見一見苗苗姑娘。”
在妓院,最管用的就是銀子了。
凌筱雅直接拿出十兩銀子遞到牛媽媽的手上。
“好!好!我這就帶你們去見苗苗。”
牛媽媽一看到那十兩銀子,笑的,臉上的粉掉的更快了。
牛媽媽領著凌筱雅一行人來到苗苗的房間。
開啟房門,一股黴味撲鼻而來,凌筱雅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
牛媽媽開口解釋,“自從苗苗得了病,就沒有客人找她了,一個沒有客人的姑娘,就只配住到這種地方了。
弱肉強食,真是無處不存在啊!
“牛媽媽,你可否先離開,我有事情想和苗苗單獨說。”
牛媽媽挑了挑眉,倒是沒說什麼,直接離開了。
進屋後,凌筱雅更是深深的皺著眉頭。
屋子裡的情況比凌筱雅想象的更加糟糕,陰沉寒冷,屋內沒有一絲陽光,擺設更是簡單至極,一張破舊的木板床,還有一張缺了兩條腿的八仙桌。
耳邊是不是能傳來女子撕心裂肺的咳嗽聲。
凌筱雅來到床邊,就看到一個面色蒼白,甚至臉上都已經長了膿瘡的女子,想來這就是苗苗了,她身上只蓋著一床破舊的棉被,甚至有不少棉花已經露了出來。
“趙老闆?你怎麼會來找我這種低賤之人?竟然還帶著兩個姑娘?”
苗苗在看到趙老闆的時候,倒是有些詫異,在掃到凌筱雅和冷霜的時候,眼底也閃過一絲驚訝。
“苗苗姑娘好眼力,我這次來,其實主要是有事情想請你幫忙。”
看來這苗苗的眼光不錯啊!凌筱雅發現她倒是有些敬佩這苗苗,一般人得了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