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如何開口一般。
水月皇眯著眼,危險的打量著劉藝,看劉藝這樣子,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些什麼,“有話就直說,朕不怪責你。”
“皇上,其實奴才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二十五年前,水月和大梁大戰。您親自去了前線,當時奴才也是陪著的。可後來回皇上您失蹤了,那時候所有人都嚇得不輕,一個個的都要去找您,可所有的人找了一大半天都沒有找到您。後來,還是您自己回來的。”
“你說的這事情,朕記得。朕不是讓一個老農夫救了,這不算什麼大事吧。”
“皇上,奴才覺得——”
“有什麼就直說,這麼吞吞吐吐的做什麼!”
“皇上,奴才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因為您回來以後畫了一個女子的畫像,她就身著白衣。那時候,奴才還以為皇上您是要將那姑娘納入後宮,所以才會親自動筆畫她的畫像。奴才當時還問了您一句,這姑娘是誰,您告訴奴才,這是您以後的皇后。可後來——後來您莫名其妙的就好像忘記了這事兒,然後還娶了皇后娘娘,其實老奴一直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這麼多年,老奴也壓根兒不敢提這事。”
其實當年劉藝就覺得這件事是處處充滿了疑點,他雖然是個沒根兒的,可是他能看的出來,皇上對那畫中的白衣女子絕對是真心喜歡的,他陪著皇上那麼多年了,就從來沒見過皇上笑的那麼開心,那種從心裡表現出來的愉悅,絕對不是作假的!
“那畫呢?”水月皇眉頭皺的不禁更加緊了。劉藝沒有騙他,這一點他絕對很清楚。劉藝是從小跟在他身邊的,他有沒有騙自己,他看的出來。
“奴才這些年一直收著。”
“你倒是機靈。不過這麼多年,你怎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朕!”、
劉藝跟了水月皇這麼多年,哪裡會不知道水月皇是生氣了,於是忙不迭的跪下,“皇上啊!奴才不是不想說,其實當年奴才就小心的問過皇上一句,皇上您渴死真心要娶皇后娘娘的,可皇上當時狠狠的訓斥了奴才一番,所以奴才——”
隨著劉藝的話,水月皇還真的想起來了,那時候自己要立後的時候,劉藝確實說了這麼一句,只是當時自己覺得劉藝作為一個閹人太監,就算是自己身邊的貼身大太監,也沒資格過問他要立誰為後的事兒!所以狠狠訓斥了他一頓。
“行了,起來吧。”
劉藝這才戰戰兢兢的起身,再不敢多說一句。
“你悄悄的將那畫像帶給朕,朕倒是要看看,當初,朕到底是忘了什麼!”水月皇說著,眼底閃過攝人的寒光,讓劉藝也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戰。
慈寧宮
“怎麼可能!皇上怎麼可能遇刺!那些侍衛難道都死了!”太后在慈寧宮內大發脾氣,此時慈寧宮內,林皇后,穎妃、賢妃、蘇嬪,有兒女的妃嬪幾乎都在。
昭慧長公主也帶著楚思雅過來了,楚思雅其實朕不想過來,她都懷了四個月了,她來能做什麼!
可聽說是太后指明要她過來,她也只能隨著昭慧長公主一起過來。
在場的人幾乎是個個都有自己的心思。
林皇后是在心裡想,乾風帝就這麼去了,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若是他死了,朱齊佑如今正監國,佔據著天時地利人和,再加上林家的幫忙,要奪得皇位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林皇后對乾風帝的那一點夫妻之情早就是消散的一乾二淨了,幾乎可以說是丁點都不剩了!
在她知道,乾風帝從來沒打算將皇位傳給自己的孫子,在乾風帝無情的將她軟禁起來,林皇后對乾風帝就再也沒有什麼夫妻的情分了,可以這麼說,如今就算乾風帝死在她面前,她怕是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了!
穎妃心裡此時可是焦急的很,定王如今可是跟著乾風帝去祭天呢!萬一林皇后弄出點身事兒,這山高皇帝遠,怕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同樣,穎妃對乾風帝也沒有多少擔心。
當初乾風帝將她從貴妃貶到穎妃,害的她受盡了後宮眾人的恥笑,她的孃家,也被乾風帝從國公府降為伯府!
一樁樁一件件,早就將穎妃對乾風帝的那一點夫妻之情給磨沒了!
賢妃心裡也在擔憂,她擔憂的事情更多,慎王是跟著一起去祭天的,如今做兒子的一點事都沒有,反倒是老子出事了,而且定王還在呢,定王如今和慎王也可以說是水火不容,萬一定王趁這個機會陷害慎王,那該怎麼辦!
賢妃的心裡同樣沒有乾風帝,她在花季之年進宮,將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全都奉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