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克己答應我的條件,我可以隨你回去跟姑父負荊請罪。”見對方不說話,便直接說出了所謂的條件:“把墨竹嫁給我。”
“……”他早就料到了。袁克己爽快的搖頭:“為了我爹,我可以不把墨竹嫁給何家,但是……”鄙夷的打量魏開頤:“你不行。”
魏開頤想起墨竹對自己說過的話,很爽快的自嘲道:“我太矮了嗎?”
“這倒是其次。”袁克己嫌棄的道:“關鍵是你做過的事情太噁心了,當初跟顧家那幾個浪蕩玩意徹夜飲酒,互相交換婢女取樂的事,是你乾的吧。”他承認他也荒唐,但這麼噁心事,他這輩子是做不出來了。
裴邵凌對此事也有耳聞,墨竹是他看著長大的,他像至親兄長一樣疼愛她。雖然不想她嫁給庶族,卻也不希望她嫁給魏開頤:“這事,我也聽說過,荒唐,荒唐!”
魏開頤無辜的道:“我當時服了五石散,藥勁上來,要女人散熱,隨手抓了一個,我哪裡知道是誰的女人。”他摸了摸眉心,裝作不經意的回擊道:“但我再不堪,也沒碰過自己的妹妹。”說完,噙著笑意瞄袁克己的反應。
袁克己如同雷擊一般的站起來,第一反應是瞪向裴邵凌,魏開頤怎麼知道他和墨竹的事,一定是裴邵凌嘴巴欠,洩密了。裴邵凌慌忙解釋:“我、我沒說過。”
果然有問題。其實他什麼都沒聽說,他不過是從蛛絲馬跡中推斷出這點。那日,袁克己來姑姑的住處‘抓姦’後,急急追著墨竹出去了。他們一起來的,又一起走的,十年沒見過的兄妹,無論怎麼看,都太過親密了。想通這點,之前的可疑之處,便能解釋的通了。比如,墨竹錯把自己比喻成文姜,袁克己惱羞成怒。
魏開頤第一要務是把袁家拉攏回士族中,其餘的一切都不重要。裴邵凌為人古板,有些話得避開他。魏開頤起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