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破土碎瓦呢。
墨竹並不追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別說是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就是一千年幾百年後法律規定一夫一妻,這種目標都很難達到。她要求他不許納妾,只是不喜歡妻妾一室的難堪罷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她管不住他尋歡作樂,也沒必要管。她輕輕撫他肩上昨晚被她抓傷的地方,低喃道:“你搶我的時候,看沒看見另一輛車,裡面是陪嫁的滕妾……”
何懷卿道:“我把你帶走後,讓兵丁抬嫁妝,那陪嫁的滕妾,應該也被後面的人手一併帶來了。她是你什麼人?若是無關緊要,可以殺了她,就說她路上自盡了。”
“……”她只想聽一句‘我不要她做妾’就行了,並非想聽殺傷人命的話。墨竹道:“她是袁氏庶女,我大哥當初安排她做妾陪嫁,是因為我要嫁給魏開頤。現在我既然是你的人了,我想,她還是另尋別處嫁人罷。”
何懷卿微蹙眉心,須臾又舒展開:“我倒是有個安排。”
“什麼安排?”
“到雲州再告訴你。不過我向你保證,納她的人肯定不是我!”
“……你想把她嫁給你的兄弟?”
何懷卿見被識破,很老實的點頭:“是這個打算。不過,她是你的陪嫁,是殺是留,全看你的意思。”
“……那好,到了雲州,先問問她的意思,再做定奪。”把夕湘許給別人,一來避免姐妹爭寵,二來也省得被夕湘這個袁克己的眼線天天盯梢。說罷,她神態嬌媚的推了推他:“咱們改起了吧,不是還要趕路麼。”
何懷卿聽令坐起,掃見榻上的點點落紅,那是她屬於他的見證。他欣慰又欣喜去揩那斑駁的嫣紅,喜滋滋的看向她:“墨竹……”
她抓過衣裳擋在胸前,帶些嬌氣的道:“瞧你做的好事,沒輕沒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