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年歲的老僕問問清楚。
“我也覺得奇怪,但你哥說的十分肯定。”何懷卿道:“他還說,我若是晚上跟你住在一起,你父親和母親心裡也會不舒服。”
這就更扯了,女兒和女婿團聚,做父母的傷哪門子的心?難道覺得士族的女兒在眼皮子底下被庶族蹂躪,所以受不了?墨竹眉頭緊鎖,忽然又覺得袁克己說的有些道理。她把自己的帕子給懷卿,讓他擦臉上的雨水,她則把他脫下來的袍子,抻平晾在衣架上。
她道:“幸好我一個人在屋,否則你大晚上的攀窗,丫鬟早叫了。”
“我觀察好一會了,見你一個人的時候,我才敲的窗。”
她想象了下那番情景,抖了個激靈:“嚇死人了,不許再這樣了。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你來見我,憑什麼要躲躲閃閃的,又不是偷人。”摸了摸|他的中衣,仍覺得有些潮|溼:“瞧你,都淋溼|了,何苦來呢。”
何懷卿被她摸的身上和心尖都發|癢:“……誰讓我想見你……”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紫琴的聲音:“小姐,您喚奴婢麼?”那日搶親,紫琴被衝散,沒被擄走,後來隨大公子回到了家裡,公子知她得小姐的喜愛,留下她的命等小姐回來。而小姐隨何公子回來的第二天就把她重新叫到身邊伺候了。紫琴高興的不能自己,覺得這世上再比小姐更好的人了,小姐不喜歡屋裡留人侍候,她就時刻保持警醒,小姐一喚,就立即過來。
她記得小姐屋裡沒留女婢伺候,怎麼有說話聲呢?
“沒有。”墨竹道:“以後沒我命令,誰都不許靠過來!”
紫琴趕緊道:“是,奴婢知道。”然後將二樓樓口留的兩個奴婢也帶下去了。
何懷卿見妻子將丫鬟遣走了,猜她有意留下自己,但不敢肯定,便問道:“……我能留下嗎?”
“不能,等你衣裳幹了,我就趕你走!”她笑著說完,俯身去鋪被子。待鋪展開了,發現他表情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