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心的衣袖。
就這樣往回一扯,獄霸天敢保證,他根本就沒有使多大的力氣。
可雷心的衣服就這樣隨著這一扯,從她的右肩滑落了下來,露出玉色的細肩。
霎時間,雷心驚懼地大叫一聲,拉回獄霸天手中的衣袖,急退幾步將衣服拉回了肩上。
而雷心的反應雖然快,獄霸天的眼神卻更快。
就在剛剛那麼一瞬間,獄霸天就將雷心光潔的脖子和肩膀都看了個仔細。
而在雷心那白皙玉潤的脖子上,明顯沒有男性該有的喉結。
即便獄霸天現在的反應再遲鈍,也在兩三秒之後猜到,雷心根本不是男子。
而獄霸天的瞳孔,也在瞬間放大,臉上的表情由起初的驚疑,慢慢轉為不好意思。
瞪圓杏眼,雷心氣惱地望著虛弱的獄霸天,想罵又罵不出口。
畢竟,是她自己先偽裝成男人,而獄霸天拉她袖子,根本就沒有什麼惡意。
誰知道,事情會像爛俗的言情劇一樣,
☆、沉墨進宮,雷心未歸(一)
沉墨進宮,雷心未歸(一)
變成這樣尷尬的情況。
雷心咬了咬下唇,決定原諒獄霸天剛才無意的舉動。
所以,她看也沒看獄霸天一眼,便轉身離開了山洞。
此時,天色已晚,群星閃耀。
墨王府裡,月蘭夢迴和涸澤等著遲遲未歸的雷心,焦心似焚。
這邊,要擔心雷心是不是在外面出了意外。
那邊,又要擔心沉墨會不會發現雷心私自出府的事情。
這時,墨王府深夜接到了一道聖旨,沉墨就這樣進了宮。
月蘭夢迴和涸澤擔心的兩件事,至少有一件可以暫時放心了。
可是,他們最最擔心的還是雷心的安危。
雖然,雷心平時有點小調皮,但是在這種嚴肅的事情面前,月蘭夢迴和涸澤相信她還是有分寸的。
所以,他們第一個就否定了,雷心是貪玩忘記回府的這個可能性。
可是,他們也遲遲未見到雷心發出遇險的訊號,所以一直都無法確定雷心此時是否安全。
在避雷院裡走來走去,月蘭夢迴好幾次想冒險出府,都被涸澤攔住了。
而隨著天色漸深,雷心仍然沒有半點音訊,涸澤也按捺不住,拉上月蘭夢迴上了屋頂。
用輕功在屋頂上夜行,月蘭夢迴和涸澤接著夜色的掩護,輕易地就出了墨王府。
然後飛奔著衝到了醉紅樓,卻只得到雷心早已離去的訊息。
並且,從流月的手中拿到雷心出來時,帶的所有行頭。
同時,也得知了雷心被一箇中了春藥的高大男人糾纏著,朝著西大街的方向逃去。
抱著手中的包袱,月蘭夢迴擔心的淚水不自禁地從眼眶滑落,卻還倔強地用輕功朝西大街跑去。
起初,因為月蘭夢迴戴著面罩,涸澤並未察覺到月蘭夢迴的淚水。
後來,當他們從一座高屋飛跳至另一座低簷時,一顆晶瑩的淚水在月光下反射出剔透的光芒。
☆、沉墨進宮,雷心未歸(二)
沉墨進宮,雷心未歸(二)
這光芒閃耀到涸澤的視線,刺痛了他胸口的某個地方。
默默陪著月蘭夢迴來到西大街,問了每一個還未關門的店,都說沒有見過雷心。
終於,明仁堂的大夫說見過雷心,帶來的卻是一個猶如噩耗的訊息。
雷心和一個高大的男人被一群黑衣人追殺。
然後,雷心扶著高大的男人,兩人滿身鮮血地匆匆離開了。
大夫的話剛剛說完,月蘭夢迴便全身虛弱地往後倒去。
還好涸澤一直在關注著月蘭夢迴的反應,及時地扶住了倒下的月蘭夢迴。
“小姐……小姐……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堅持陪你出來的。”
“我的死活算什麼!他們想怎麼對付我都沒關係,我就是賤命一條。可是,小姐……”
月蘭夢迴一邊無力地流著淚,一邊不停地自責。
突然打橫抱起心如死灰的月蘭夢迴,涸澤將月蘭夢迴帶到一處破舊的城隍廟。
然後出乎意料地將月蘭夢迴往地上一丟,大聲呵斥道:“什麼叫你的死活算什麼?”
“你知不知道,雷心就是為了保你這條‘賤命’,所以才冒險自己一個人出來的。”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