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打?”
面具男一時語塞,只能狠狠的瞪著上官輕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上官輕兒笑著,給夏瑾元使了個眼色,讓他去給面具男洗臉。只是,夏瑾元堂堂夏國王爺,就算再窩囊也不能去給一個男人洗臉啊?
要他真是去洗了,就算他跟那個所謂的面具男沒有什麼,今後也變得有什麼了。
於是,夏瑾元一揮手,對不遠處的侍女道,“你,過來。”
那侍女本是壯著膽子前來看戲的,沒想到居然被王爺看到了,當即有些緊張的咬著嘴唇,戰戰兢兢的跑過來,“奴婢參見王爺,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小郡主,參見琳郡主。”
夏瑾元有些不耐煩的道,“起來,去幫,幫王妃把臉洗乾淨。”
那侍女看了一眼被人抓住,動彈不得的六王妃,點點頭,乖乖的上前去,拿起溼了水的毛巾,就幫他洗了起來。
面具男如今倒是淡定了,似乎知道自己逃不過這一劫,乾脆也不再掙扎。而且,他臉上的面具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取下來的,上官輕兒剛剛在水裡滴的那一滴東西,還未必有效呢。
這麼想著,他安靜的閉上眼睛,不再反抗。
那侍女細心的用毛巾幫他擦乾淨的臉,當看到那張沒有絲毫變化的臉的時候,有些緊張的看著上官輕兒,“郡主……”
上官輕兒挑眉,心想,這侍女倒是機靈,知道夏瑾元現在沒有話事權是吧?所以直接來跟她請示了?
上官輕兒笑了笑,道,“你可以下去了。”
侍女點點頭,端著水盆乖乖的站到了一邊。這個時候,上官輕兒又對夏瑾元道,“小六,你去幫他把面具揭開。”
夏瑾元蹙眉,“為何是本王去?”
“莫非你想要我親自動手?”上官輕兒懶懶的笑著,語氣卻帶著不容拒絕和堅定。
夏瑾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聽到上官輕兒的話,居然沒辦法拒絕,雖然心裡有些納悶,卻還是乖乖的蹲在了面具男跟前,伸手去撕他臉上的面具。
原本緊緊貼在他臉上的那張面具,此刻被加了藥的水沾溼之後,慢慢的拱了起來,可以清晰的看到邊角的痕跡。所以夏瑾元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將那面具給揭下來了。
只是,當夏瑾元看清那張臉的時候,卻是驚訝的瞪大了雙眼,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目瞪口呆。
不僅是夏瑾元,就是上官輕兒和夏瑾寒也沒有想到這個面具男,居然是他們都認識的。
“歐陽雲飛!”最先叫出聲來的,是剛剛清醒過來的是夏雨琳。
她忍著劇痛從地上站起來,手指顫抖著,不敢相信的指著那被青雲和青然抓住了的男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男扮女裝的男人。
聽到夏雨琳的聲音,歐陽雲飛扭頭,別開臉不去看夏雨琳和上官輕兒等人,一副乖乖認命的樣子,狠狠的道,“既然已經被你們識破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要殺要剮隨你們。”
上官輕兒驚訝過後,拍了拍手掌,笑靨如花,“嘖嘖,我還說是誰能從一個高大的男子變成較小的女人呢,歐陽公子的縮骨功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啊。”
歐陽雲飛別開臉不出聲,似乎是在無聲的抗議什麼。
但,現在可不是他抗議就有效的時候,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這是太固執了還是看不清事實呢?
上官輕兒嘆口氣,道,“真是沒想到,歐陽公子居然是三王爺的人,你說,要是本郡主把你脫光了掛到城牆上去,丟的是你歐陽家的臉,還是三王爺的臉呢?”
夏瑾元顯然也許久都回不過神來,這個人從小他就認識,雖然不算熟悉,但也是知道的,他怎麼都沒想到,曾經膽小如鼠的歐陽家庶子,居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能在自己身邊潛伏兩年之久而不曾被自己發現。
這人,當真是不簡單。
聽到上官輕兒的話,夏瑾元也明白了什麼,當即冷冷的道,“誰會知道他是三哥是人呢?自然是丟的歐陽家的臉。鎮國將軍奮鬥了一輩子的英名,怕是要從此被毀掉了。”
聽到這話,歐陽雲飛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但依舊不出聲。
上官輕兒繼續嘆氣,這一次是看著身邊一直沒有出聲的夏瑾寒說的,“親愛的,你說,他既然丟的是歐陽家的臉,卻為何要幫著外人來陷害歐陽家呢?他是死是活,可跟那外人沒有任何關係。”
上官輕兒如今算是明白了,當初剛回京的時候那一次刺殺,為何矛頭會指向歐陽家,為何歐陽家最近頻頻出問題?想必就是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