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杏貞兄弟好酒量!”李大哥嘆道。
什麼呀,我這才是第二次喝酒,一會兒還不知道怎麼回去呢。
樂道堂主人開始興致大發,“乾杯乾杯!為我們,為大清朝!”我們胡亂碰杯、胡亂喝著。不知是哪位吟了兩句“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我的興致也來了,站起來在地中央手舞足蹈,舉著酒杯東倒西歪起來,“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怎麼沒人應我呢?
“唯…有…杜…康!”是樂道堂主人。
好高興。在酒的掩飾下,我可以盡情跟他對詩。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就是身體有些不聽使喚。
“表哥,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瓜爾佳氏聽上去在朝他撒嬌。
“好了好了,我派人先送你回去,早點睡!”他安慰她,然後看著她下樓,又踉踉蹌蹌走到窗前看她上馬車,朝她的馬車揮手。
真甜蜜,好嫉妒!
“我也要回家!”這真是發自肺腑的呼喊,我希望你送我回去,可是這句卻不敢說了。
“好!樂道堂主人,我們送杏貞小弟回家怎麼樣?”李大哥很愛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