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給昭佩道:“我這一輩子唯一後悔的,就是沒來得及和你拜天地!”
高瑜踢開陳紹鵬身邊看守的小兵,要親自殺人,他高高舉起大刀,獰笑著,“爺這就送你們下去拜天地!”
這時,一支箭破空而來,高瑜聽見動靜卻來不及移動,只聽“噗嗤”一聲,正中眉心。
一擊得手!
昭佩望勢望去,迎面兩面巨大的明黃色旗幟,一面繡著龍紋圖騰,一面繡著“明元”二字,蕭繹帶著金色面具,穿著穿著鑲銀獸面鎖子甲,手持弓箭,迎風而立,身旁是玄甲護鏡的自家二哥。接著後面湧出百餘名精兵,將這些無首的逆賊牢牢控住。
昭佩心裡一鬆,淚水倏然流了下來,果真要殺她的,不是蕭繹。孩子他爹,你終於尋來了。
蕭繹疾步上前,解開昭佩的繩子,一把將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小女子狠狠的摟進懷裡,恨不得揉碎了才好,怎解自己這麼久的相思?
昭佩默默不語,任憑眼淚在面上沖刷,那麼久了,還是想著他,在他的懷裡,總是不自覺找到最舒服的姿勢,他的氣息,一如往前那麼的熟悉。蕭繹抱著她,不小心碰到手臂,昭佩抽了一口氣,蕭繹急忙鬆手,見昭佩手臂受了傷,恨恨的道:“高儀這般反賊,竟敢對你下手!自從得知二哥水路被拔,我便八百里加急來到這裡,必要千刀萬剮給你洩憤!”
昭佩張大嘴:“太子太傅謀反?!”
蕭繹望著她道:“如今巴彥兀布,盡收我疆域,為夫還沒好好謝過你的譯書之功。”說完工整一鞠。
陳紹鵬雙手綁著,見狀心裡一沉,自己最不願意見到的一幕終於發生了,他不甘心,立了起來想要制止,“你是何人,怎敢動我未過門的妻子?”他呵斥道。
蕭繹在昭佩耳邊小聲道:“晚些為夫再給你算賬!”他鬆開昭佩,冷冷望著陳紹鵬,以一種無比鄙夷的口氣問道:“你未過門的妻子?”
此時陳土司才氣喘吁吁帶著些侍衛趕來尋自己假借尿遁失蹤的兒子,正好看見這一幕。
只見蕭繹道:“你竟敢稱明元的皇后娘娘是你的妻子?”
陳紹鵬不可思議的望著昭佩,又看看蕭繹,“他,你……”不知如何作答。
陳土司大吃一驚,此時慌忙上前扯著陳紹鵬要他跪下。卻聽見蕭繹說道:“徐昭佩,定國公嫡女,朕親封的嘉惠皇后,遭人陷害流落至此,朕,今日親迎皇后回宮!”
遠處十幾艘大船陸續登岸,這些年的紛爭和顛沛流離,終於要在這一天決斷!
一輪紅日噴湧而出,撒出點點碎金在海面,昭佩這會漸漸冷靜下來,聽了這話卻不買賬,冷冷一笑,直呼其名,“蕭繹,你的新婦呢?難道你想左擁右抱不成?要我回宮也可以,我還是那句話,你可願意放下這皇位,與我浪跡天涯?”
頓時聽到周圍壓抑著的倒吸一口的生硬,陳邵鵬,又一次的被昭佩給震撼了。
可蕭繹並不!
自己的妻能耍幾兩招數了如指掌。他望著昭佩,溫柔的笑:“有何不可?這天下,是你的,也是我的,如今兒子也生了,丟給他便是。放下這天下與你一起,為夫心甘情願。”
昭佩睜大了眼睛,張開嘴,這個從未料想能得到的答案,竟然讓她又一次的模糊了雙眼。
蕭繹過來摟住她,在耳邊輕聲的道,“巴彥國主死訊傳到明元,和曦便跳樓死了,朕將她送回草原安葬,並且,朕從未碰過她,還好,如今朕才有面目懇求你,跟我回去。”
昭佩還是沉浸在剛才的話:“你說,與我一起到處流浪,是真?”
蕭繹把她的小手放在胸前,“君無戲言。”
“兒子那麼小,怎麼管?”
“你莫擔心,朕早就想了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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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和元年,蕭繹滅兀布巴彥,平高氏叛亂、舉國禁異教,至此從茫茫草原到浩瀚南海,明元至此大定。
徵和二年夏,蕭繹因眼疾宣佈傳位與二歲的太子蕭旭,徐璟明入朝為相,又命齊彛�⒔���人娜宋�嗣�蟪跡�煌�ㄗ粲椎邸�
徵和二年秋,蕭繹與徐昭佩微服出宮,一路遊山玩水。
昭佩已然知道自己身世,馬車粼粼,青山碧水,昭佩問:“第一站去哪裡?”
蕭繹閉著眼睛:“去南陽,看咱們的孃親。”
昭佩嘟著嘴說:“不知道旭兒會不會想我?”
蕭繹笑嘻嘻的摟